只不过陈牧等人反应迅速,在那老者冲出人群之前,就将他按住。
那老者扑腾着扭头向着县令的方向看去,他的目中满是惊恐之色,县令都不需多言。
那老者在衙役和县令的震慑下,便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和钱地主的合谋一五一十地说出。
“这件事和我没关系,真的和我没关系啊!是那钱地主,都是那钱地主。”
“他在隔壁镇找到我,说……说让我来你们这村子给你们这村子村民的鸡鸭看诊,待到和你们熟络了之后,再想办法把你们村子村民的鸡鸭毒死。”
“等到了那时,他会给我一大笔钱,让我远走他乡,这样一来也不会有人知道我之前做过的事。”
“他是想将你们的鸡鸭毒死,然后再自己笼络了那贩卖鸡鸭的生意。”
“反正你们也斗不过他,你们手中的鸡鸭也没有了,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再买新的鸡鸭来,毕竟那么多鸡鸭也是要花费不少银子的,这都是钱地主谋划的呀。”
“我是被他从隔壁镇找来的,我在一开始来的时候甚至都不知道这件事,是他和我说了……说了会给我一大笔好处……”
钱地主被人按在地上,本还打算挣扎,忽的听到这番话,他猛的抬头向着那老者的方向看去。
老者留意到钱地主向着自己的方向看过来的视线,顿时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在,现在将所有的事情都招了的话,那钱地主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这锅推到他的身上!
那老者哆哆嗦嗦,而钱地主在听到那老者这样说之后,则是面色几变,他指着那老者破口大骂。
“你放屁?我可没这么做!分明是你……是你贪图我手中的银子,特意来了我们村子,和我说可以这样做!”
“可是就算如此,我也没让你害死过村子里百姓的鸡鸭,反而是……反而是秦明……秦明害死了村子里百姓的鸡鸭!这件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你们莫要听这老头胡说八道,真正害死村民鸡鸭的人是秦明,他害死了我府上的鸡鸭,还有他在刚刚害死了赵老汉家中的驴子!这都是不争的事实!”
“这么多人看着呢,怎么这老头一番话下来,你们就怀疑我了?”
老头在刚刚和钱地主可还是一伙的,眨眼之间就和钱地主咬做一团,陈牧和众人瞧见那老头和钱地主这个样子,则是有些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
有村民砸了砸嘴,扭过头向着住处的方向行去,显然已经看出了这一场闹剧即将了结。
那老者已经将一切都招了,事情的真相,他们也已经了解。
他们倒是没有料到一贯爱在他们面前装成善人样子的钱地主,竟是如此心狠手辣之辈,毒死他们养的鸡鸭子,相当于是断了他们的生路!
那些村民就是觉得心绪复杂。
赵老汉则是在钱地主说出这一番话时,立刻抬头向着陈牧的方向看来。
他仍旧觉得困惑,如果毒死鸡鸭的事和秦明没有关系的话,那他的驴子又该怎么说?
陈牧一抬头便瞧见赵老汉正向着自己的方向看来,这赵老汉也是个无辜之辈。
虽然在和秦明对上之时,还意图用下作手段问秦明讨要更多的银子。
但是说白了,也是因着被逼上了绝路,那驴子是他唯一的指望。
“你的驴子多半也是钱地主派人毒死的,钱地主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尽快将这年轻人赶出你们村子。”
“他家的鸡鸭被毒死的事,他应该是有心宣扬过的,但是你们村子里的人并没有在意,正是因着如此,那钱地主这才暂时收手。”
“他也知如果自己做的太过的话,极有可能引起村民的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