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官员的结党营私之事,因着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开拓疆土,他颇重视兵营的情况。
在那一段时间各地兵营粮草充足,军饷丰厚,他也没有想过,会有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就把主意打到兵营上。
如今在听到聂将军这样说之后,陈牧立刻就想起京中那些顶着大将军名头的酒囊饭袋。
“这您都不需要查,在我察觉到我们这军营发下来的军饷和粮草少的离谱的时候,我就派人问了。”
“驻扎在稍远地区的军营将领,那些将领给我回书信说,他们也同样如此,只不过少的不像我们这么离谱。”
“那些人驻扎的城池都是要城,靠近边境,许是京城中那些人不敢盘剥的太过,也担心盘剥的太过的话,引起边境重军的不满,而后上奏朝廷。”
“我们这驻扎在大夏境内,护卫百姓安全的兵马,就成了他们盘剥的对象,这实在是太可恨了。”
“我们护卫的是百姓的安全,各地匪寇频出,如果我们的马吃不饱,我们手中也没有粮食,那让我们如何和那些匪寇斗。”
匪寇可是不能小觑的,如若让那些人得了时机,也是容易闹出大乱子的。
陈牧明白这道理,如今在听到聂将军这样说时,陈牧亦是面色严肃的点点头,应和了一声。
“成,我知道了,我会立刻让人彻查京中那些酒囊饭袋,一旦被我查出有蹊跷的地方,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你且先回你的兵营等着。”
“至于你带兵入城之事,我念在你年轻气盛,只是一时莽撞,回了兵营,将身上的伤养好之后,再去领二十鞭子的罚,待到领过之后,这件事便算是了了。”
带兵入城的罪和冲撞太子殿下的罪本就是两码事,他在刚刚领的那十五鞭子的责罚,是冲撞了太子殿下的大罪。
现今带兵入城的重罪,必须得清算一番才是,这聂将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在听到陈牧这样说之后,他当即便点点头应和了一声,不仅没有责怪陈牧,甚至还觉得颇为庆幸。
仅仅只是几鞭子而已,他混迹军营已久,有什么样的伤没受过,那几鞭子的鞭伤对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什么,他匆匆退出了府邸。
陈牧轻舒了口气,他略一思量,向着县令的方向看去,紧接着开口说道。
“带我去一趟地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