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浦阳叫你一起去看比赛你不去。”浦阳的朋友,李子木走到她的面前。
“抱歉我没有听到。”她是真没有听到,最近很烦躁,因为考试的事,使她有些压力,也许浦阳叫她的时候她正在想问题。
“没有听到!”李子木抱着胳膊表示更本不信。
余曼感到很不耐烦,解释一下就行了,为什么总有人上来找她的事,她什么也没有做,更没有错,就有人找她来兴师问罪?!真没有道理,看她样子是不想这样收场。
“我问你,这场比赛为什么我非去不可,就因为我和浦阳是同桌?还有我不认为我和你已经熟到你有资格来兴师问罪的程度。”余曼没有看她,她仍然翻着眼前的卷子,不紧不慢的说。
“什么?!”李子木,没想到余曼会这么说
“我也是为你好,你每天都在这里学习,也不和其他人玩,太过于孤僻了,为什么不融入大家呢,稍微活跃一下呢?”
“为了我好,为什么不从我的角度考虑呢?”
“啊?什么意思”李子木不明白
“为什么不想一想我是否有什么原因不能去,这个原因是不是我遇到了什么麻烦或者心情不好,你一上来就是逼问,请问这就是为我着想?”余曼心里压着一团火,只是她知道怎么用平静的语调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李子木没有想到余曼会这样说。
也许浦阳以后不会和她做同桌了吧,真是挺戏剧性的,因为一句话没有听见就会吵一架。你只看到了别人眼里的刺却看不到自己眼中的梁木。
她并不知道该怎么与人很好的相处,只是觉的在平凡岁月里能够安安稳稳,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就等待却也实在不必滥交。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想一想崔泽,他像解药,治疗着她麻木不仁的思想,感化生命里莫名的固执,她想他的眉眼,他的眉眼在印象中都是欢喜,他的皮肤并不是男主角那样的白,而是小麦色,他也并不帅,只是刚好击中她的心脏,他也并不活泼与过分耀眼,只是刚好符合她的频率。他的嘴角上扬,眼睛笑眯眯的模样是她梦里最好的样子。
一切都是刚刚好,告诉自己来得及。
她的目光向外面望去,这一望,她看见了崔泽经过她们班窗前,手提着垃圾桶,飞快的跑了过去,她忘了思考,只知道死死的盯着他的身影,走远了还不死心,又站了起来,直到彻底的不见了。有的时候在想为什么啊,为什么偏偏喜欢他啊,他到底哪里好,她说不出来,任凭心脏砰砰直跳。风一吹,吹散了她心中最后一丝阴霾,也许这个时候会望见他,就是冥冥之中给她安慰,拍了拍脸又继续做起了题。
从上次吵完架以后虽然浦阳没有换位置,李子木也没在说什么,只是之间的气氛不如从前了,也许从前也不好,只是她不太敏感,不过这一次是彻底的不会多讲一句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