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天不怕地不怕的这匹妖马，真真切切的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以往哪怕是面对观圣书院的圣人，它都未感受到过这种恐惧。
它能感受到，凌凡不是在开玩笑，真的会杀它的！
“本座……我，我服了！”
这妖马艰难的开口，说出这几个字，好比是用尽了它全身的力气，好不容易才说出来，说完之后，它仿佛虚脱了一般，颓然瘫在地上，大口喘气。
“你虽然嘴上服了，但你这厮野性难驯，心中定是不服的，你以为我凌某没有资格降服你，是吗。”
凌凡散去涅槃魔像，落在妖马之前。
他淡淡的话语传出，顿时让妖马身体一颤。
它沉思了片刻，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四蹄踩着乱步，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王败寇，今日我输给了你，是我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来日我变得更强大了，自然要再来挑战你，以雪今日之耻辱！”
那妖马抬头，说道。
“好！你若真的就从此服了，我倒对你没什么兴趣了，博龙驹一族，自然要战天斗地，搏龙杀凤，绝不可就此沉寂，你若真的臣服，你也就从此废了。我等着你以后再来挑战我，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现在还未凝聚元丹，等我法力大成，元丹凝聚之日，你只会更加感受到绝望，你的血脉还不够，要想追上我的步伐，就变得更加强大吧。”
“你在这观圣崖呆了这么久，都未成为妖圣，有些固步自封，不思进取了。”
凌凡淡淡的道。
妖马身躯一震，不由陷入了沉默。
许久，它低头，向凌凡诚恳请教道：“我应该如何做，我一身妖力已经趋于圆满，但始终未能跨出那关键一步，成为准妖圣。”
凌凡道：“战斗。只有战斗，你才能不断激发你的血脉，博龙驹一族，不战斗那还是博龙驹吗。而且，你不能在东临域这种小地方，天天欺负一些小小的凝丹境、金丹境，又或者是那些所谓的武君榜强者，更不能因此沾沾自喜，你该去挑战的，是准圣，甚至是真正的显圣境圣人！”
妖马浑身颤栗，仿佛茅塞顿开。
它双膝前屈，跪地道：“感谢大人指点之恩，如洪钟大吕，振聋发聩，惊醒了我！”
凌凡淡淡道：“起来吧，我只是随口一说，关键在你自身。”
“是！”
妖马点头。
“大人，还不知道您的名讳？”
“凌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