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苏予兮看了眼浑身是血的男人,惊得瞪大了眼睛,诧异的问道。
“公主,慎刑司的人动的手,他们以为您不管他了。”七茶拎着剑,站在一旁说道。
苏予兮盯了眼地上晕了过去的男人,皱了皱眉。
这男人平日里不是很有本事么,怎么会硬生生的挨打呢?
她蹲下身摸了摸他的手腕,对七安吩咐道:
“把他弄到床上,把药箱拿来。”
七安站在原地没动,原本波澜不惊的眸子闪了闪,张了张口,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公主,这是您的床,会脏。”
“没事儿。”
七茶侧眸看了眼七安,垂在身侧的手握了握,心里划过一抹失落。
“公主,我来处理吧。”七茶上前把药箱递给她,见公主要亲自动手,急忙出声说道。
“不用,你们出去吧。”
熟悉熟悉反派的身体,以后也好下手不是?
小七: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主人......
白嫩的手映在他古铜偏白的腹肌上,愈发白皙,也显得他身上那一道道红痕愈发触目惊心。
上半身涂完了药,苏予兮瞥见他双腿间裤子上的血迹,正犹豫着要不要脱了他的裤子检查。
听说古代的宫刑都偏向对人的隐私部位下手,譬如,阉割......
咳,都是器官,看了也是出于医者仁心。
右手勾上了他的里衣裤边,手上正蓄着劲儿。
啪!
时淮瑾蓦地抓住了她的手,虚弱微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王妃,本王体虚,能否改天?”
苏予兮怔愣了几秒,扭头看向他苍白的脸,微微带笑,像极了那些个勾人的柔弱小倌。
看呆了神,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见他抓着自己的手,以为他不想她帮他治,皱着眉训斥了一句:
“时淮瑾,你觉得没用,也不能废了吧?”
“太监那什么是接受了物理医治的,你这整不好会死人的。”
时淮瑾看向她的眸子阴沉了几分,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淡声说道:
“王妃不用担心,本王那里没事。”
苏予兮狐疑,朝他某处瞟了眼,疑惑道:“用刑不是都会伤到......吗?”
“王妃不知道么?”他轻嗤了声。
“我知道什么?”
“没什么,王妃如今贵为圣上,自是可以随心所欲。”
苏予兮听出了他话里的讽刺,品了品他的话,皱着眉问了句:
“摄政王是觉得我让人对你用了刑?”
时淮瑾没应声,只是将她的手从他身下拿下,淡淡的说道:
“皇上说的对,我是一个亡国世子,如今大仇已报,任凭皇上处置。”
苏予兮微挑眉:“王爷真这么想?”
“嗯。”
她从床上站起了身,食指抵着下巴想了想。
他现在没有一兵一卒,即使有什么想法,也掀不起什么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