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让男人骑到头上?
苏予兮一愣,转而笑了笑:
“不是包养。”她顿了顿,“是,看上了。”
被一个精神病咬了一次,被他看上,威胁上了。
“我早都想说了!你那小男友不是啥好东西!赶紧断了吧?”
“你和下家什么时候开始发展的?”
“做到哪一步了?”
“时间地点人物起因经过结果,说!”
凡是她跟爱情沾点儿边的,冷囡囡一律相信。
一见钟情,见色起意,见异思迁,什么样的,放在她身上,她都感兴趣。
......
苏予兮的宿舍里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能装满。
几本关于法律的专业书,一台用的磨损的笔记本电脑,几件洗的发白的衣服。
站在沈栖知偌大的别墅里,她拖着箱子,是那么的格格不入。
“苏小姐,你的房间在一楼左侧。”明哲把她引到了房间门口,“旁边的浴室你可以用,其他地方的东西,别乱动。”
苏予兮从头‘嗯’到尾,脸上的淡笑就没落下过。
她重新找了暑假工,一份在书店,一份在夜店。
早出晚归的,她几乎也没怎么和沈栖知碰面。
一直不见,倒也是她在这么忙碌的日子里,唯一值得宽慰的。
可上帝好像并不想她活的这么平静无波澜。
这天晚上。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刚从五里开外的公交车站走回来,因为发了工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
刚从浴室出来,就被沈栖知堵在了墙上。
男人双眸赤红,不由分说的咬住她的脖颈,牙齿嵌的很深,用力的吸吮。
苏予兮疼麻了。
忍着把他呼死的想法,手指紧紧的扣在墙上,抓出了深浅不一的墙痕。
不为什么,只是他给她签的文件上有一条:咬一次,十万。
“沈栖知,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帮你......”
男人好似嘲弄地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句,下一秒,脑袋就毫无生气的砸在她的肩膀上。
苏予兮紧蹙着眉头,推开了他。
砰!
他倒下的声音是真的对的起他的身高。
睨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从他身上跨过去,进了房间,反锁上门。
捞起手机就跟她一个在警局工作的师兄打电话,让他帮忙查一下沈栖知。
刚在男人发神经咬她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好像他不是沈栖知一样。
挂了电话,又在百度上搜了一些有关沈栖知的信息。
豪门世家,父母极其恩爱,是商业圈赫赫有名的夫妻模范,沈父也是业界出了名的‘耙耳朵’,生完沈栖知后就结扎了,为了不让老婆再经受生子之痛。
而沈母则是国内知名画家,生完孩子就出国学习去了,沈栖知是沈父带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