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饶舌头,磕磕巴巴的。
“你都看了我,等量交换,你是不是……”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程双红了脸,放下手中的东西把他推出去,“你再这样耍流氓,我就不答应和你在一起了。”
席彻无奈叹气,他只是逗逗她。
席彻下楼,刚好碰到自己的母亲。他从她身边走过去,像个陌生人一样。
“阿彻,你我是母子,你非要对我这么冷漠吗?”
席夫人忍不住抽泣,在职场上是个女强人的她,回家却要看老公和儿子的脸色,她活的真失败。
席彻心中冷笑,从奶奶去世,爷爷生病之后,他就没有母亲了。
“这么晚了,你再不回去,你老公就要说你了。”
席夫人抓着自己的包,就是因为他带外面的狐狸精回家,把她赶了出来,她才来这里的。
“阿彻,那是你爸爸,你说话能不能好听一点。”
她必须缝补席彻和她先生的关系,不然席氏要落进那个狐狸精和私生子手上。这是她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凭什么给那个女人。席氏只能是她的,谁都夺不走!
席彻完全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他去厨房拿了一杯牛奶,回头对她说:“你今天可以住在这里,但不能上二楼。”
二楼全是他的私人物品,还有奶奶的牌位。他可不想她去打扰奶奶的清净。
席夫人脸色难堪,每次她来这里,席彻都不让他上二楼。有一次她给他送饭,他将她的东西全都扔了出去。做母亲做到这份上真是失败。
席彻说完端着牛奶进去了,不管她在楼下如何自生自灭。
一楼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席彻爷爷的,另一个虽然有张床,但其实是杂物间。老爷子有什么东西就往房间里丢。
现在老爷子在医院看病,他的房间已经上了锁,现在只剩那个杂物间了。她在原地想了许久,与其回去受他们的嘲讽和白眼,还不如呆在这里。
她开了灯,扑面而来一股烟尘。她咳嗽几声,看着房间里琳琅满目的东西,不免有些酸涩。她瘫坐在床上,捂着脸哭泣。
上面的席彻把牛奶放在床头柜,去书房处理公司的事务去了。
他在手机上给程双发消息:我在书房,床头柜有杯牛奶,你记得喝了。吹风机在右边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里。
程双顶着湿哒哒的头发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席彻给她发的消息。她回了个好就去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