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好的伤药,生怕王妃留疤。”老大夫帮朝阳处理好伤口,还不忘笑着夸赞。“王妃书香门第,丞相厚德载物,妙人啊。”
“谢大夫……”朝阳身体僵了一下,萧君泽这算是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老大夫离开,朝阳坐在桌案旁沉思了很久,苦涩的笑了一下,朝阳嘲笑自己……不知道还在幻想什么?
奢望萧君泽这种人能给自己一点点的怜悯之心吗?
怎么可能!
房门被推开,朝阳还在安静的书写。
朝阳没有抬头,萧君泽有些不悦。
“王爷先睡吧,朝阳还有要事要忙……”朝阳故作
淡定,小声开口。
期盼着萧君泽今夜放过自己。
她知道萧君泽是迫不得已才来自己这里留宿,目的是逼萧承恩猜不透沈清洲而已。
“哼!”萧君泽也知道朝阳有怨言,没有上榻,径直坐在朝阳身侧。“本王来看看你是否好好书写!”
朝阳叹了口气,没有抬头。
萧君泽心里更不舒服了,到底谁给这女人胆子敢这么无视自己?
烦躁的拿起桌上的一张宣纸,萧君泽本想挑刺为难朝阳,可手指却突然僵住。
朝阳在那兵法之上一一做了批注,完美到无可挑剔。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这在讽刺本王看轻了你?”萧君泽忍不住就是要欺负朝阳。
只要看见这女人爱答不理的样子,他就想在鸡蛋里面挑出骨头。
“王爷可知史书记载,当年大虞的开国功臣元朗?”朝阳抬眸看着萧君泽,叹了口气。“以奴隶之身助大虞皇帝登上帝位,官拜丞相,且是当年大虞唯一得到善终的开国元老。”
朝阳只是在提醒萧君泽,以后……切莫轻视任何人才。
哪怕是奴隶又如何。“萧承恩如今为什么有恃无恐?因为他求贤若渴,这一点王爷要学习……”
萧君泽太孤傲了,不对眼缘不要,不对性子不要,有陋习不要。“人无完人……”
“你在教本王做事?
”萧君泽磨了磨后槽牙,朝阳说的他都听在心里了,可就是恼怒这女人说出来,让他有些没面子。
他也在懊恼,当初被他拒之门外的很多门生都去了萧承恩门下,如今才有了这些隐患。
“王爷,朝阳也算是您门客之一,就算您不礼贤下士,至少也要对朝阳稍微好一些……”朝阳试着说服萧君泽,若是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忍不住换主了。
“你在威胁我?”萧君泽嘭的一声将宣纸拍在桌上。
看着被墨汁浸染的宣纸,朝阳瞬间红了眼框。
写一张,耗废好久。
“你说!本王来写,磨叽死了!”萧君泽鬼使神差的夺过朝阳手中的笔,冷声开口。“研磨!”
朝阳愣了一下,手中一空,一时有些难以反应。
见萧君泽真的提笔去抄录,朝阳才松了口气。“捭阖之道,隐忍,把握这两点尤为重要……”
隐忍仇恨,把握时机。
朝阳这是在给萧君泽点拨。
提醒萧君泽,若是他能早些隐忍长孙家的仇恨,又何至于如此。
把握时机,对于现在的萧君泽来说,更是重中之重。
“你这女人还真是……”萧君泽怎么可能听不懂朝阳的话,故意点他……
扔了手中的笔,萧君泽直接将朝阳抱了起来,扔在在榻上。
朝阳惊恐的看着萧君泽,抗拒的厉害。“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