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喆煜看了看九凤,笑了笑。“木怀成这么聪明?”
“先生来了。”九凤叹了口气。“如若我不来,你是打算牺牲自己?”
哥舒喆煜沉默,没有说话。
他虽方才对尉迟跶说出那厚脸皮的话,可阵前对战,他下令身后的奉天军绝对不能插手,就是打着战死的心。
如若不是她及时赶来,哥舒喆煜……死都不会让身后的将士动。
这是他的尊严。
“你这不是来了?”哥舒喆煜不想让九凤担心。
“那是先生算到你的想法。”九凤咬牙开口。
“我是男人。”哥舒喆煜坐在马上,从背后抱紧九凤。
这个看似答非所问的回答,却让九凤的身体微微一震。
对啊,他不仅仅是个少年,还是个男人。
……
西域军营内。
蛊人从铁笼中逃窜,三个蛊人足以搅乱整个军营。
所有人人心惶惶,惊慌地看着四周。
“啊!”惨叫声四处回荡,让所有人更加惊恐。
“将军!奉天的人在军营四周都倾倒了臭蒜花汁,将蛊人困在我军军营帐。”手下跑到尉迟跶身边,惊慌的喊着,身上满是血迹。
惨叫声还在此起彼伏,整个西域军营,全都乱了。
“白芷呢!”
“南疆控蛊女突然袭击我军西营,
白芷前去控制蛊虫……这是调虎离山!”
让南疆女用蛊虫攻击西营将士,白芷自然会去,这么一来,就没有控蛊之人能拦截蛊人。
咬牙骂了一句,尉迟跶握紧手中的剑。“别慌!让所有人别慌,列阵,盾牌!点火!”
该死的奉天,该死的木怀成!
可西域的将士被自己带来的蛊人击溃,一个个都慌了阵脚,不听指挥。
他们现在就像是无头的苍蝇,闷头乱窜。
“啊!”
有人惊慌的逃窜,撞到了尉迟跶。
尉迟跶怒意浓郁,直接把人斩了。“都给我站住!”
一时之间,强大的气场让慌乱的将士摔在了地上,不敢再嘶吼。
“列阵!”
……
山坡之上。
沈清洲看着已经快亮的天际,没有阳光,阴沉着天,要下雨了。
“西域乱了,要不要趁机一鼓作气?”木怀成想趁着西域乱成一锅粥,攻进去。
“蛊人,不会分敌我。”沈清洲摇了摇头。“见好就收。”
这不是一日就能解决的战争。
“可也不能拖太久,西域的后备军马上就要过江。”木怀成担心。
一旦西域的后援军到了,他们更没有取胜的可能。
“柔然的剧毒让西域大部队停下了脚步,这才派先锋营,先走一步。”沈
清洲点头,知道不能等后援赶到,必须在这之前夺下嘉峪关。
“萧君泽,自然有他的办法。”沈清洲已经让人传信回京都,无论如何,要想办法拖延西域后备力量。
“那接下来……”木怀成还算信赖沈清洲,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全军后撤十里,给他们一个喘息的机会。”沈清洲眯了眯眸子。
木怀成心有疑惑,但并没有多问。
沈清洲看了木怀成一眼,还算满意木怀成的‘大度’。
身为主帅,大是大非面前,不将私仇放在心上,这才是大将之风。
奉天,确实后继有人了。
“蛊人嗜血,不分敌我,此次混乱会让西域将士对蛊人产生更深的恐惧,继续作战,我们使用蛊人做武器就会掂量和考虑将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