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
就在路时遇想一筷子戳瞎红毛眼睛前,冒出了女孩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依旧是女孩那不爽的语气,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红卷毛的话。
从路时遇角度望过去,可以看到时染精致柔和的侧脸绷得紧紧的。
时染:“这位红毛小哥,请你不要总盯着我看,也不要对我抛媚眼,容易让我男神轻则误会重则吃醋。我不想后宫着火。还有,不要因为自己的嫉妒就去抹黑别的男生,虽然你没我男神白也没我男神帅,但我相信现在科技那么发达,美白针和整容,只要你有钱且愿意改变自己,这在当今社会都没什么的。”
大概是真的烦倦了,小姑娘对着红卷毛也没了平时待人处事的该有的礼貌,字字珠玑,一双美眸冷冰冰的:“最后的重点,你桌子不在这儿。”
时染顿了顿,补充了句,“如果你实在喜欢这张桌子,那就留下来付钱。”
红卷毛邪气的嗤了一声:“小姑娘讲话挺野啊……”
向来淡然冷静处事的路时遇,此时此刻心底那股被他压抑了一阵的躁隐隐再度有了翻腾的趋势。
时染:“野不野的也跟你毫无干系。”
红卷毛开口声音大了些:“跟我没关系,跟你身边这个破了相的小白脸有干系?”
话落,惹得附近一些用餐的客人
时染皱眉:“你他妈说谁破相小白脸?!”
起初时染只想在路时遇面前摆正一个态度罢了。而此刻路时遇被骂,她发现比自己被人骂更跳脚。
旁人骂了她,只要不是太过分,她可以淡然当没听到。可只是搭扯上路时遇,一言一句难听的,她都觉得刺耳。
红卷毛毫不避讳的看向路时遇,正要开口回答,总算是走过来了一个服务员。
因为实在生意好,所以总有那么几桌旁是没有服务员站着的。
收银的收银,端菜的负责端菜,后厨的在后厨,各司其职。
这会儿服务员赶来,一个劲儿地主题就是调解剑拔弩张的气氛。
服务员给三个人都道了歉,然后开始好声好气规劝那个红色卷毛回自己桌。
……
另一边。
时染本来还有叉起腰骂人的架势,只是都被一旁的路时遇制止了。
令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他心里头那些即将翻腾的躁,被时染小鸡护犊的架势给轻轻松松消了大半。
他的制止方法其实很简单,握住时染纤细的胳膊,凑近些她耳边低声道:“丫头,大庭广众,要做丢人的小丑,一人便够。”
时染耳边带着温热,身旁一股清冽的气息逐渐逼近,她狐疑地扭头看他。
这一下,四目相对,距离更近。
男生冷白的皮肤完美无瑕,他高挺的鼻梁与她的,近在咫尺。
时染没出息地看呆。
路时遇见她一副直愣愣的模样,眼眸黑白分。他又说:“交给服务员吧。”
又听到路时遇开口,时染这才后觉地脖子往后缩了下逃开,怔怔愣楞的点头。
……
这边时染在路时遇乖地不要不要的。
那边对面的红卷毛对服务员的好言相劝可谓是充耳不闻。
旁边几桌被红卷毛的大分贝惹得不时往这桌瞥看。
时染在路时遇身边乖了几分钟,终究是被红卷毛毫不客气的一句;“顾客是上帝,你对我唧唧歪歪那么久,是在赶上帝?”给惹恼了。
服务员是个年轻的小姑娘,被红卷毛好几番咄咄逼人的话惹得头越埋越低。
时染冷冷呵了一声。每个字都像个毫无温度的机器人:“这位红色卷毛的上帝,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