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朱立东有些兴奋起来,来了香江后他不太能听得懂港语,再加上工作内容跟之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段日子显得比较苦闷。
“电话里说不太清楚,我这里距离公司不算远?你在公司吗?”陆峰问道。
“在,公司楼下有个咖啡厅,我定个位置!”
十几分钟后,陆峰到了咖啡厅,朱立东已经在那等着了,点了两杯咖啡一些甜点,陆峰说起来这几天融资的情况。
“其实这段时间我也打听了一些情况,以前内地的老板,不少都在这边有房产,或多或少跟当地的老总联络着,我问了一圈,大家现在都挺犹豫的,不知道七月份后是什么状况!”朱立东低声道:“这还是比较坚定的呢,不坚定的早跑了!”
“金融环境发生了变化,再加上这里人对内地的偏见较大.........。”
“客气点的说法是大陆仔,不客气的说法叫阿灿。”朱立东苦笑道:“我刚开始听到这个称呼还觉得挺亲切,后来才知道阿灿是对大陆的蔑称!”
“全当听不见吧,在人家地界混,主打的就是一个团结嘛。”陆峰喝了一口咖啡道:“泰铢事件把他们吓坏了,所有人都握着钱不敢动。真要是拉投资的话,苏总很乐意的投的,不过她是悄悄的背后投!”
朱立东品了一下陆峰这话,说道:“佳峰集团的事情可不能再上演了。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说,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吧!”陆峰示意道。
“跟苏总打交道,弊大于利啊,当然了,陆总如果喜欢这一类的,那就没什么弊端了。”朱立东笑着道:“一人一个口味儿嘛!”
“我跟苏有容打交道,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这个人在人际关系上绝对是出类拔萃的,两三年的时间,香江金融界没有她不认识的。这段时间了解下来,她要是让别人不要投资我们,一句话的事儿,我们公司在香江金融人眼里,也不是什么香饽饽,这个面子大家还是乐意卖给她的。”
“做金融最重要的就是朋友,有些人就算不是朋友,也绝不能是敌人。在这一点上苏有容比任何人都看的透彻。她现在不着急投,无非就是觉得没人会投我们,后面方便压价而已,我们找谁都是找,不如找一个了解的。”陆峰沉声道.
“那你玩的过她嘛?”朱立东有些担心道。
“三七开,我七她三,我手里的资金控股联合资本没什么问题。”陆峰朝着朱立东道:“现在这样耗着,对我们不太好,所以我打算折腾点动静出来,刚才参加了个晚宴,我也打算办一个。”
“办晚宴?”朱立东思量了一下道:“这不是苏有容的办法嘛?”
“不管谁的办法,有用就行,先得吵起来,把戏演起来,观众自然会来的,你先联系几家媒体,把今晚晚宴发生的事儿添油加醋写一下,明天中午再加大力道,争取下周晚宴开展前,足够多的媒体和企业家能来。”陆峰吩咐道。
朱立东虽然对于陆峰七分把握有些不敢确定,可这些年来他也没失过手,更何况也没有太好的办法了。
联系完媒体,陆峰又跟几个记者沟通了一下,让他们在写稿子的时候要注重什么,今天晚上都有哪些重要人物在场。
忙活完回到别墅已经是午夜时分,身体倒是不怎么疲惫,就是心累,陆峰躺在浴缸里,叫保姆拿过来手机给张凤霞打了过去。
最近通话比较多,张凤霞的心情明显好多了,不仅仅是聊孩子那点事儿,她回到学校继续进修,预计在今年八月份就能拿到毕业证了。
对于陆峰融资,张凤霞觉得只要做好股权管理就没问题,同时对于管理层要激励,现在对于朱立东这些人来说,原先每年的股权分红没了,会对企业失去归属感,最好还是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