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一尘不染,走路时都好像足不沾地一般,看都没看关山海七人,只是微笑看着对面的许白竹等人。
许白竹看了他一眼,说道:
“梅西洲副城主,不知你这红贡塔破了个洞,我们得赔多少银两呢?”
梅西洲笑着悠悠说道:
“我是在开玩笑,怎敢让剑仙赔银子?别说区区一个小洞而已,就算剑仙大人真的把这红贡塔给拆了,那拆了也便拆了,无关紧要。”
许白竹道:
“这么说来,倒是多谢副城主了,那副城主的意思,我们可以走了?”
梅西洲笑道:
“剑仙大人好不容易来此,怎么急着走呢?如何说也要盘桓数日,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也好啊!”
许白竹道:
“梅副城主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还有要事要做,就不在贵宝地久留了,以后再来造访也不迟。”
梅西洲突然冷冷笑道:
“剑仙大人,红贡塔破了个洞倒是无关紧要,可这几人杀我万象宗副令数人,如今不给一个交代,恐怕说不过去。剑仙大人只管离去,我们这几个主令是有眼不识泰山,居然敢与您动手,伤了一臂都是轻的,应该每人断去一臂谢罪才是,不必理会他们,剑仙大人,您请便吧。”
许白竹来去自由,可别人就没那么大的面子了,这是要留下秋忘川等人,治罪以儆效尤。
许白竹怎会如此离去?只见七指剑仙悠悠说道:
“这些人里除了我的晚辈亲友,便是我的单传徒儿,哪个人我都舍不得留下,若是梅副城主定要留下他们,我也只好留下与他们一起了。”
关山海等七人,大气都不敢喘,堂堂君境宗师,在梅西洲面前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一般,低着头,一声不吭。
梅西洲像是变了一个人,冷冷道:
“关主令,你等七人本是前来追查,却被重创,副令被杀了了,秘宝被抢了了,古籍被骗了,到现在你们还在等甚么?等我封赏么?”
关山海七人身子一震,赶忙回道:
“属下知罪,属下这便捉拿闹事之人!”
说罢七主令纷纷起身,也不说话,奔着许白竹等人走来,可秋忘川明明看到,关山海等人眼神很是复杂,有畏惧,有不安,居然还有歉意。
这不是他们本心所想,刚刚他们心里已非常清楚,许白竹要他们的命,易如反掌,可许白竹却心存善念,看出他们并非本心便是作恶之人,这才网开一面。可现在,梅西洲一声令下,即便是让他们去赴死,他们也不得不从。
只因他们的所有亲眷,都在梅西洲掌握之中,他们的脑中,也被下了辞令蛊,一令辞世,再无生还可能。
左右都是死,拼死自己,也许还能护得家人周全。
若是反抗梅西洲,全家全族,都要死于非命。
还能怎么选?人前看似显贵的万象宗主令,也不过是他人手中一枚随时可弃的棋子罢了。
秋忘川看懂了,许白竹看得更透彻,只见他把残陨交给秋忘川,看了秋忘川一眼,眼中似有深意。转回头,脚下也没见用力,人却飞了起来,直奔梅西洲而去,口中道:
“梅副城主想留老夫,何必强求他人,老夫陪你过几招便是。”
一股柔和又强悍的力量,只对着梅西洲一人,瞬间便到了他面前!
梅西洲退后一步,人似飘雪般被风吹起,从红贡塔壁上的洞中被直吹了出去,许白竹跟着飞出,而朝阳的光芒,正好从那洞中照了进来。
一夜过去了。
已经可以出声音,可以说话了,可塔下里三层外三层的百姓,却无一人言语,都在看着红贡塔中飞出的两人,在空中如同飞鸟一般,对招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