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魔尊天界,近日发生的事情都已经在上面了。”惊鸣在一旁说。
也不知道最近魔尊是怎么了,老是在冥河这边来垂钓,时不时还带个斗笠,一身凡人的装束。
寻找将臣的事儿,他也不关心,难道是意志消沉之举?
“哼,四十九道鞭刑,下手太轻了点吧,真不愧是沐予!”
世无争抬起鱼竿,一看显然一条鱼也没有钓到,但嘴角的讽刺意味倒是非常的明显!
“魔尊说的是!倒是这洛神无辜受牵连,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惊鸣感叹。
“时间就好像晨间朝露转瞬即逝。如白驹过隙,匆匆不过几十日的功夫,她也就回来了,凡界走一遭也不见得是坏事!”世无争气定神闲地说。
“难道您不担心吗?”惊鸣显得有些诧异。
“担心,为什么?惊鸣,你最近似乎不怎么沉稳!”世无争的语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属下知错!”
惊鸣在心里边打鼓,明明之前他在天界诸多维护洛神,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难道是自己想歪了吗?
魔尊依旧还是那个魔尊,大概吧,自己也不太确定了。
“对了,黎还在祈泽国吗?”世无争问。
“是,听说魔胎的下落最近在祈泽国有一些线索,故而他打算在那里查探清楚,再回来禀告!”
“告诉他盯紧点,在天界的人找到他们之间抢先一步,把魔胎带回来。”
“属下明白。”
都说天上一日人间一年,按照时辰来推断也就是十五日之后,洛桑才算是成年。
天上的日子总是一如既往的百无聊赖,洛桑不在的日子,所思接管了小清府所有的事物,安排弟子试炼,管辖内部。
而天界也迎来了最为繁忙的一段时光,几个部族因为修炼之地大打出手,沐予忙的焦头烂额。
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他会去小玉清府傲兰居坐坐,没事儿还会自嘲两句说,“想吃你一顿饭,怎么就这么难呢?”
魔界倒是安分,人前几乎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但是人后需要的动作,他们一步也不会少!
最起码在寻找将臣这件事上,天魔两族,都达成了一种表面上的默契,只是看哪家的人马,动作比较快罢了。
回过头来看看,十五日之后的人间,倒是显得精彩纷呈多了。
这一天,祈泽国的大街上,“君来”茶馆里汇聚了好多人。
有衣着显贵的富家公子,有偷跑出来的邻家丫头,有混迹江湖的三教九流……他们齐聚在茶馆的大堂里品着茶,嗑着瓜子儿,津津有味的听着台上的先生说今日之事!
“在座诸君,有谁能帮在下回忆。如今,是祈泽几年呢?”
“自然是祈泽三十五年。”有人回答道。
“不错,祈泽三十五年。这一年。是惊天动地的一年、是拍案叫绝的一年、亦是国运鼎盛的一年。”台上的先生得意的说道。
“先生,你这国运昌盛,我们能理解。何故还要加上惊天动地拍案叫绝呢?”就是一个富家公子提出了疑惑。
“这位公子,您可能不知道,最近有一首歌谣是这么唱的…”说到这里,老先生卖弄了一下玄虚,继续说道。
“说祈泽兴,祈泽妙。捡个和尚做国师,十五女郎为宰相,聘的琴师宫中坐,云弄朝堂语不惊……”
听到这位先生引出来的歌谣。就连路过的沐予和敖棪二人也忍不住驻足。
“陛…公子,这祁泽国倒也是新奇,15岁的女娃娃都能做宰相,那我岂不是要做太上皇了?”
沐予白了敖棪一眼。自己起初听到这个歌谣的时候也是一怔,这女子怕不是一般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