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结论?”超华越来越感到姜易知,并不像老王说的那样,能干、有主见,而是一个“糊涂蛋”。
“孙超华,你要认清形势,老苗离开后,你已经失宠了,没有人再会让你肆意妄为了,本来看在都是学生的份上,念在你和王锁劳同宿舍的面上,我想尽力给你说和,给刘管理员道个歉,让他撤回对你的投诉,而你却不知好歹,我只能公事公办了。”
“如果你还有点正义感、责任心,我劝你实事求是,不要看风使舵,更不能助长歪风邪气。”超华不但不领情,相反倒是实言警告。
“我自己对自己要做的事很清楚,但是你看看你的处境,还是现实一点好。”姜易知说完,又扔下一句狠话,“你的问题,团委会有反应的。”
“请便吧,我没有时间跟你扯闲,我要工作了。”超华说完,理都没再理他,径直回到现场。
见到超华很生气的样子,耿涛问道,“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现在突然生气了,是我们这里那个小子不听话,惹你生气了,说出来,我给你把他找来,好好教训一番。”
“没有,你多想了,那些小年轻人倒是很配合我的工作?”
“那是谁呀,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就那个团委干事姜易知,今天一来就给我乱甩帽子戴,上纲上线,简直是莫名其妙,荒唐至极了。”孙超华提起姜易知,对其不分青红皂白,一来就给他罗列责任很是反感。
“奥,我还以为是谁那?原来是那个满脸粉刺、身长腿短、一脸黑色的年轻人找你茬了。”耿涛把姜易知,说得活灵活现,超华请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把人家说得那么寒碜,人家咋把你给得罪了?”
“他倒没有得罪我什么,但整天以工作为名,到小姑娘堆中搭讪,发展心仪对象,实在让人觉得讨厌。”耿涛说了原因。
“那我这些时间咋也没有看见他来过呀?”
“我们这里的姑娘都是台子下边的婆姨,名花有主了,他来这里干嘛?”
“你听谁说的,可不能信口雌黄,他如果问你要证据,看你有吗?”孙超华想得姜易知,刚才那口口声声讲证据的样子,便问起了耿涛。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嫂子那个注塑机分厂都是女工,她说给我听的,还能有假吗?”
超华以为,姜易知也就吓唬一下自己,没有团委书记发话,他不敢胡作非为的。
然而,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低估了姜易知的胆量。
三天以后,姜易知以团委的名义,发出通告,对超华借工作为名,享受特别招待房,违规做法提出通告批评,并给予严重警告处分。
这一下,超华成了年轻人关注的人物,不知真相的对此议论纷纷,有的见了他还在背后,指指点点。
晚上利吉来到宿舍看他,对超华说,“我没有想到,自魏厂长走后,一切都针对了你,先是把你流放到车间,后又给通报批评,罔顾事实,颠倒黑白,这公理何在?”
“我是自愿到车间去的,”超华分辩说,“不是你讲的流放。”
“行了,到现在还口是心非,让你当统计员你愿意吗?那不是自毁前途吗?难道厂里真的没有人了,分明是给你个软鞋穿而已,你还不算糊涂,宁愿到车间吃苦也没有上当,这点倒还有点魄力。”
“行了,你不见我很烦吗?”超华不想他再数落,啰嗦个没完没了。
“看到了吧,人言可畏了,就那个姜易知,都敢糊里糊涂,给你下不是结论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正说着,进来,利吉就朝老王问,“我说老王,你有点是非观吗?超华和刘管理员因宿舍纠纷,你是知情人,怎么通报上还说,有你的证实,难道你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