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说时机不到,让我悄悄地给你指引,还经常打听他的工作情况。”李大姐不假思索就脱口回答。
“记性不错,不愧是小孙大姐。”余秀清伸出大拇指,给她点赞之后,笑着问道,“可你想过为什么?”
“为什么,你搞得神神秘秘,谁知道?”李大姐认为她故弄玄虚,不值得思考。
老余解释说,当初老苗对小孙的印象很好,跟我提起过多次,是我担心老苗用人心机,怕看人不准,建议让我从侧面好好了解这个小伙子,也好好考察这个新人。
“那结果怎么样?”李大姐高傲地仰着头,朝着老余问。
余秀清看她的样子,被逗乐了,“事实是我错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不过这个结果让我很开心。”说完,她话锋一转,“至于后来老苗突然离开,那是两个老板的决定,包括我都必须遵守这个秘密。”
老苗这时插话道,“现在给你透露也不算违反原则了,你们应该了解在分厂的重构上我和候厂长存在着很大的分歧。”
他接着说道,“表面上我们都在考虑大局,尽量说法保持一致,不想影响分厂团结,但在两个大领导面前,我们各持己见,相互不让,最后两位大领导统一口径,给候厂长机会,如果他三个月把分厂步入轨道,我就退出,申请调离爱人厂;如果候厂长不能搞定,他也承诺主动让贤,给我机会。”
“你们这样做就没有考虑小孙的前程和发展吗?”李大姐因为和老苗是熟人,说话比较直接,问了小孙不好意思问的问题。
“这个道理你还不明白吗?为什么小孙最困难的时候,我拉着你去看他。”余秀清插话让提醒李大姐。
“我这菜,合着你连我也打埋伏,你事先都知道这一切。”李大姐恍然大悟。
见李大姐抱怨余秀清,老苗这时插话解释,“两位大领导是想通过这一出戏,大浪淘沙,识别分厂人才技能与品德,所以没有让任何部门参与,让老余参与不仅是对老余人品的肯定,也是对于老厂长的尊敬,老余和老厂长之间的关系,想必大家都清楚,小孙可能不了解,但荃鑫你应该很清楚。”
“我想问一下二位,如果有冒犯,请见谅!”超华终于憋不住,提出心中疑问,“如果候厂长把分厂搞好,那我是否一直要呆在装配车间了。”
魏厂长听了,对余秀清说,“这个问题还是你来说吧!”
余秀清问超华,“小孙,还记得我问过你,愿意去经营计划科去吗?”
超华回答说,“记得,当时因为对装配工艺流程、作业方式不了解,我给你的说法,是暂时不想去。”
余秀清回答超华,那是大领导的承诺,只不过当时只能说科长意思了。
“这么你们两个还够意思,没有忘记最困难之间,是谁在替老苗在‘顶雷’,还有没有良心,对小孙的安排考虑还算比较周全。”李大姐觉得这样也不枉小孙,为支持他们工作的代价。
“你以为就你关心超华,我们都无动于衷吗?”余秀清一边说着,一边看着黎荃鑫,“其实超华在困难的时候,我几次都到过装配车间,从侧面了解他的状态,看他的情绪变化,可喜的是,他的适应能力还是比较快的。”
“那姜易知诬陷我,候厂长安排我到车间的事,你们都事先有预感吗?”孙超华突然联想到接踵而来的好事,开始是团委书记道歉,后来是刘管理员被通报等一系列事件的发生。
“姜易知事件我们确实没有料到,但候厂长对你会怎么样,我和余科长事先已经预计到了,才委托余科长关照。”老苗生怕小孙误解太深,急忙出来澄清。
“小孙,其实工厂不光是做事的地方,也是人与人斗智斗勇的竞技场,有些事情是残酷的,我们也无能为力,鞭长莫及呀。”余秀清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