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自己承受,希望刘当家生气之后,冷静下来能够理解自己吧!”其他
他经常和几个副总工程师有工作上的交接,便仔细询问工厂小型工厂创建始末,有个很熟悉其内幕的安工告诉了真相。
安工告诉他,原来工会老王当家,搞了一些工会三产,但都是拿工厂的钱投资的,表面很红火,但也没有多大的效益,但在工厂内积累了很好的声望。
老王离开,老刘也效仿老王,无奈企业现在一年不如一年,拿不出资金支持工会搞第三产业,在老厂长的建议下,老刘听取了财务科某些人的意见,怂恿老刘搞了这个小型厂。
老刘以为办厂就能收到效益,听了别人说法,把工厂管理权交给一个外面的人,自己三个月去一趟,也就看看,听听汇报,以为经营良好,岂不知已经是资不抵债了。
这事因为是刘厂长的建议,老刘就赖上了刘厂长,希望工厂给他再拨款五万,归还西京工会借款,但现在工厂已经无米可下,哪有资金给他。
听了安工细说,孙超华才明白,自己也是被“设局”来解套的,心想,那绝对不能再介入了。
想到这里,他采取了断然措施,索性关闭小厂,遣散了几个员工,把自己给解脱了。
此事一传出来,财务科的某些人被得罪了,兼职的工资没了,老公的工作丢了,被推到劳资科重新安排,无奈工厂已经日落西山,课长又是个睁眼不认的“杠头”,就是不给安排工作。
这些人来找孙超华来求情,孙超华说,自己没有办法让劳资科安排,让他们咋来咋去吧。
财务科那些人心里不爽,就对刘厂长说小孙的坏话,刘厂长此刻心思也不在这个小厂,他关注的是大厂的“大厦”已经发生了危险,根本没有心思听这些了。
1994年,一则“市场不相信眼泪”为主题,报道重庆某针织厂破产消息,给毛纺行业改制转型说明了方向,全国各地都在如火如荼地加速纺织企业的改革。
年轻的技术人员,发现前途黯淡,各自为之寻找后路。
魏康、沈国江是工厂第一批去南方打工谋生的年轻后生,三个月后,杜莲也请长假去了高明。
一年后,她打电话希望孙超华替她办理辞职手续,尽管遭到车间生产主任的阻挠,孙超华还是利用自己的关系,找车间主任给小杜办成了。
看着熟悉的几个人,到了南方,有个工作,孙超华很羡慕,但苦于自己不是学毛纺专业的,一时还难以找到出路。
西京毛纺厂,负债累累,积重难返,成为了老大难,真是到了“不进行技术改革是等死,而进行技术改革是找死。”的地步。
企业生产到了难以维持生计的地步,生产开开停停,断断续续,员工的工资开始减发,开始还是还可以发到90%,到后来竟然到了70%的地步。
刘厂长起用了三个年轻中层管理,希望能有所建树,又把超华调入企业管理办公室任副科长,协助他们完善配套政策。
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三个踌躇满志的年轻人,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终究也没有做出像刘厂长期待的那样奇迹。
企业经营不能正常开展,生产不能持续开工,干部心散了,员工心乱了,上班无事可做,三五成群,聊天解忧。
孙超华坐在办公室无事,看西京日报的招聘启事,成了他每日的习惯,实在觉得无聊,就到隔壁几个副厂级老头那里,听听他们高谈阔论,打发时间。
过去企业效益好的时候,还能给父母一点接济,让父母在弟弟、弟媳面前,还能有力气地给他带些小麦面。
如今囊中羞涩,自己再也不能周济了,父母有点难为情,又一次父母旁敲侧击,问他,“你学了那么多东西,还上过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