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采取对症下药的办法?”
孙超华说了半天,就这点对他来说,还有点能解燃眉之急的用处,他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耐着性子,听着孙超华说下去,“程英豪原来在一部一课,很能专研业务技能,但他管理的人员也就是三十来人吧,那里的技能比我们这里单一,但难度很大,他见员工不会做或不愿做时候,就亲自操刀示范,以技艺、技能,让员工心服口服,但到我们这里环境变了,人员管理幅度大了,技能要求虽然不高,但种类繁多,加之时间短,他自己不可能掌握所以技能,单枪匹马来这里,看到你对我重视程度很高,不免失落过大,但骨子里不服输的执着,让他总是用原来的好的方法,在这里使用,水土不服就会出现这样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让我多受累,两边和稀泥,不要让他们发生过大的冲突,维持现状,看工厂发展伺机而动,以静制动了。”
“你觉得还有其他好法子吗?”孙超华反问。
“目前日方董事会看似任由南部乱做一通,但他们心中有数,中方管理直接参与,日方顾问在后面参与这种模式,他们试图修订,但不知做到那个地步合适,刚好南部带着总部的想法,想露一手,有点肆意妄为,就看其能否长久,这或许是日方的一种试探了。”
孙超华向老潘说明了自己对南部的行径,日方董事会的心理。
“也许你分析的对,我也觉得这里面的事,没有那么简单,但愿南部的这种情形早点结束吧。”
“这是你单方的一厢情愿罢了,我们还得小心应对了。”
“这本来是你管理属下的强行,现在却要我这个跛子端尿壶边走边看了,虽然觉得费劲,但还得硬着头皮支撑下去了。”老潘觉得自己现在是高位低就做事了。
“相信你会比我还用的到位了,”孙超华鼓励老潘大胆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