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了床头半躺着,只是眸底掠过一丝复杂。
又懒又娇气的南悦音,竟然知道该怎么伺候人?
这么想着,他竟然也问出声了。
“你好像很熟悉按摩疗养之道。”
南悦音顺口回
道:“之前经常给别人按,就去学了一下。”
上辈子,她的外婆有些静脉曲张,为了让老人家少受点罪,她特意请了专业的针灸和按摩师,沉心学习了一段时间。
穆玄瑾在脑海里将她的娘家人都过了一遍,实在想不出来有哪个和她关系如此亲厚之人。
他脑海里不由浮现出第一次同塌而眠时,南悦音梦呓所说的那句“汤毛”。
那种陌生的烦躁感又侵袭而来,穆玄瑾冷下脸,虚虚推了把她的手。
“我的腿已经好了,不需要再按,多谢。”
南悦音有些莫名地看了眼,他那双黑眸里透出的清冷和不虞,也没坚持,顺势站了起来,活动着有些酸麻的手腕。
她凑到正在算账的老二身边,看着那密密麻麻的数字,满足地将一双眸子眯起了月牙。
这可都是她的劳动成果呐。
“对了,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