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考生围堵时,南悦音曾见识过他的身手,现下他腿疾又彻底痊愈,便也没有推脱。
“好,那就我们一起,两个人一起速度能更快一些。”
“越早离开江府,婉若越能安全几分。”
南悦音走到窗旁,直接燃起了烛火,将纸条丢进去,亲眼看着它一点点焚烧殆尽。
院里突然传来一阵咕咕叫声,鸽子盘旋着落在了穆玄瑾的手指上,用鲜
红的喙梳理着羽毛。
南悦音看的很是纳罕。
“你怎么突然留下了一只?”
穆玄瑾神色清冷,声线也极为正经。
“禹王养着的信鸽恐怕都被我们吃完了,这是剩下的最后一只。”
“先留下它,等给我们递完消息之后,再吃不迟。”
他用最平和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话。
紧绷的气氛陡然一松,南悦音不由噗嗤笑了一声,上前用食指,一下下轻抚着鸽子柔软的绒毛。
“这小家伙,怪可怜的。”
但寻常人家怎会常常有鸽子往来,若想不引起有心之人的怀疑,也只能将它们彻底毁尸灭迹。
转日,穆玄瑾不知从哪搞来了两套夜行衣,只等着天色彻底暗下,才好趁着月色前行。
距离子时,只余下小半个时辰。
唐婉若冷冷地看着身旁睡的如同死猪的州府,一滴清润的泪水顺着下颌滑落。
她面无表情地举起一旁的铜镜,狠狠砸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