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潘泰宁拍板决定,换掉原先祖传的招牌,改为穆家食肆后,每月的收入翻了几番不说,还一举成为了这府城中生意最为火爆的食肆!
一旦涉及到了利益,潘老大就像是会变脸似的,态度霎时和蔼了不少。
“老板,对不住,刚刚是我昏了头,长着一张嘴到处胡说。”
说着,他还装模作样地在脸上轻轻拍了两个巴掌,又嬉皮笑脸道。
“我在这儿向您道歉了,咱们就各退一步,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饶了我这一次。”
潘老大指了指张晚舟,满脸不屑地撇嘴鄙夷道。
“你看看她这个鬼样子,才二十几岁就像个黄脸婆似的,我看着都觉得晦气,哪里能做的了什么生意嘛。”
张晚舟听得满脸不忿,本想着要开口反驳,但看到拦在两人之间的南悦音,又怕她难做,生生将怒气压了下来。
“当初你到我家求娶时,曾夸我
是这世间最美丽的女子,还向我爹爹保证,这辈子都不会负我!”
“呸,以前是以前,你爹那把老骨头都死了,我看现在谁还给你做主!”
“当然是我,以后我不仅要给她做主,还要给她当靠山!”
南悦音冷笑着,一步步逼近。
“她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嫁给你,却年纪轻轻就被磋磨成了黄脸婆,你哪来的脸指责她!”
“依我看来,倒是你蠢笨如猪,生性恶劣,一个大男人没半点出息,以折辱女子为光荣,我若是你,早就羞愤自尽,投胎重生了!”
方才还淡然端庄的小娘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舌灿莲花一般张扬而霸道。
潘老大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抹了把脸,一时半会回不过神来。
他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却憋不出半个反驳的字眼,简直窝囊至极。
“欺软怕硬。”
南悦音冷嗤一声,又转头看向潘泰宁,带着几分恨
铁不成钢的意味斥道。
“潘叔,你当真是糊涂啊。女子又如何,我与贾姐,哪个不是女子,哪个取得的成就又比你低?”
“我一向赞你一句八面玲珑,你在外行商这么多年,怎也步了那些庸俗之人的后尘,仍由你儿子这般欺凌儿媳!”
这些人身上裹着她从江洲千里迢迢带回来的昂贵丝绸,一个个吃的满腹流油,却让儿媳穿粗麻布衣,卑微的像个丫鬟!
潘泰宁被说的羞愧不已,一张老脸臊的通红。
“您教训的是,是我鬼迷心窍,才做出了这种糊涂事。”
哪里是他鬼迷心窍,不过是习以为常罢了。
南悦音摇了摇头,轻轻握住了张晚舟的手腕,冷声道。
“晚舟是我看重的人,你们欺辱她,就是在和我作对!”
“人我今天就带走了,等好好陪养一番,再让她回来。”
潘泰宁哪里敢说个不字,忙点头哈腰道。
“老板,
您慢走。”
“诶,你打算把我娘子带到哪里去啊……”
潘老大刚想去阻拦,就被他一个眼神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给我闭嘴,还嫌你给老子丢的人不够多吗!”
潘老太太当即就不乐意了,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乱叫一通。
“你这么凶干什么!他还只是个孩子,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孩子,都二十岁出头,娶妻生子了还算哪门子的孩子!娘,自从老大家娘过世之后,你我就是宠他太过了,才让他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潘泰宁满脸的疲惫,忍不住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
“别说了,若你们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