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怒不可遏。
“两人竟这般当街挽着手同游,简直是有伤风化,也不知那狐媚子使了什么手段,竟勾的状元郎自降身段!”
她一福身,对着顾银颐很是谄媚道。
“公主放心,我这就去官府,叫人将
她抓起来!”
两人自然不是没有认出来南悦音的身份,她们早已经派人将她的底细打听了个清清楚楚。
只不过,一个是天潢贵亏,本朝唯一的公主,一个却是不知从哪个山疙瘩跑出来的山野村妇,还自甘下贱地去做了商人。
她们之间隔着的阶级差距,有如天堑!
“不必了。”
顾银颐终于大发慈悲,缓缓站起身。
“她一个贱婢倒也罢了,若是辱没了穆郎的名声,便是打杀她万万次,也难解本公主心头之恨。”
“公主,您若是当真瞧上了那状元郎,又何必费什么心思,寻个由头杀了那贱婢,再将状元郎强抢了便是。”
宫女谄媚地出着主意,顾银颐闻言却是娇俏地白了她一眼。
“你懂什么,这世间的情爱,可不是靠强抢就能得来的。”
“我要穆郎知道他枕边那个女人有多粗鄙不堪,我要他心甘情愿地来求我做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