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懵懂懂的,看不出穆玄瑾的心思。
她想了想,即便给不了他想要的回应,但也该将昨夜的事解释清楚,打消这莫须有的隔阂。
“你误会了。”
她顿了顿,嗓音发紧。
“汤姆是我之前养的一只大金毛,就是狗,性子亲人的紧,每天晚上都缠着
要我抱着它一起睡。”
“也怪我,都养成习惯了,才会让你产生这些误解。”
说完这些,南悦音着实是无法再在屋子里待下去了,看似面无表情,实则慌不择路地夺门而出。
穆玄瑾的手停滞在半空,又缓缓收紧,无力地垂落在身侧。
口腔中溢满了苦涩的味道,熏得他几欲作呕,他甚至都不敢去照镜子,他知道自己脸上一定写满了窃喜。
“当真卑劣啊。”
……
南悦音站在院子里,垂头丧气的样子像极了犯错后被罚站的稚童。
远处几个小崽崽面面相觑,实在猜不透她的想法,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张晚舟。
张晚舟努力回想着昨日晚间发生的事,突然了悟了什么,脚步踌躇着,在她面前站定。
“昨日夜里,可是发生了什么?”
南悦音身子猛然一抖,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大声回道。
“没什么,昨天夜里,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