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无名先生请来,”宋思明看着戏台上的人说。
“是,二爷,”小厮得令一溜烟的跑到戏台上去请人了。
白棠不想耽误时间,用手使劲儿的给最后画的几张牌扇风,眼睛也没敢再乱看。
“你觉得我这戏怎么样,”宋思明突然开口问道。
“啊,我不是很懂这些……………”
宋思明冷笑道:“刚才唱到书生为了荣华富贵抛弃原配的时候,你明明摇了头,还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还骗我说没看懂?”
白棠嘴角抽了抽,无奈道:“这………你宋二爷真是好眼力啊。”
“所以………”
“这位先生唱的很好,我看着功底深厚,就是这戏文有些老套,有些配不上先生的这副好嗓子。”
一边的小厮立马大声呵斥起来:“大胆,你胡言乱语些什么,这可是我们二爷亲自写的,你个村姑懂个什么。”
白棠吓了一跳,有些无语了。
“我都说了我不懂,是你们要我说的啊。”
“无妨,你说说看,若是有好的点子,爷重重有赏,”宋思明说。
“看来二爷确实很喜欢戏文啊,这样吧二爷,我确实听过一些有趣的故事,写成戏文那肯定精彩,不过咱们先将这斗地主试玩好了再说吧。”
宋思明点了点头。
等那还穿着戏服的无名先生坐下来,白棠也坐了下来,她把这五十四张牌的玩法,大小详细的跟两人解释着,这两人确实聪明,一说就会。
“您二位爷可听懂了?”白棠问。
宋思明不耐烦的点头道:“甚是有趣,懂了懂了,咱们来试试!”
白棠立刻开始洗牌,发牌,然后这三个身份样貌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的人,就这么围着一张桌子斗起了地主。
打牌上瘾,这是真事儿,三人不知不觉就玩了十几局,旁边的小厮看这一已经过了饭点,这宋二爷还兴致高昂的,就忍不住提醒道:“二爷,先用了午饭再玩儿吧。”
宋思明头都没抬,只挥手道:“你去多准备些,我和他们一起吃。”
那小厮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道:“什么,爷您要跟这村姑一起吃?”
“怎么,爷的事还轮得到你管?”宋思明说。
“不敢不敢,小的马上就去。”
白棠立刻站了起来,拱手谢道:“多谢宋二爷了,小女子确实饿了。”
“无妨无妨,这游戏甚是有趣,定然能大火,算起来还是我占了你的便宜,对了,你刚刚说有些新奇的故事,不如先说来给爷听一听?”
宋思明一边说着这话,一边伸手掏出了一个白色的瓷瓶,倒出了一粒药丸,就着茶水仰头就吞了下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