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初夕动手,赶到的老爷子双眼喷火,一个箭步上去,当即就给了叶沧海一个耳光。
“住手听到没有!”
老爷子这一
巴掌差点把叶沧海的牙给打掉。
他捂着热辣辣的脸颊,看向初夕时的眼神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三天两头惹事,再这样下去,我们全家都得上西北流放去!”
“父亲,还是算了吧,二妹妹的性子您也了解,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叶星梦上前抓着叶沧海提剑的手劝解出声,只是当目光转向初夕时,满是讥讽。
初夕无视叶星梦,淡定在老爷子身后理了理凌乱的衣裙,“父亲还真是对不起武侯这名头,敌国贼子都跑到头上撒尿了,事到临头,您居然谴责阻止那个贼子往您头上浇尿的人。”
初夕打的这个比方差点没把叶沧海气得吐血。
他指着初夕的手都在颤抖,脑海里不停回放先前初夕向他扔椅子的一幕。
“爹,您看看她,有一点做女儿的样儿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我爹!”
叶沧海快被初夕气疯了,甚至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膈应的老爷子差点没忍住反手再给他一巴掌。
初夕叹气,扫了眼寒冷寂静的庭院,径直进了正厅,边走边说:“此次天启使臣有备而来,今夜面上是冲着方光宗,实际上是冲着我们国公府来的。”
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
“那七
皇子见我第一眼便准确无误喊出我的名字,显然是提前调查过,三哥与方光宗交好,很容易就能查出,他这般周折,无非是想制造我们公府与使臣之间的矛盾罢了。”
大邺超过一半的兵权都在老国公手里,很多时候,国公府上下的一举一动,在外人眼里,也代表了老国公对天启的态度。
“你分析的头头是道,还不是中了人家的计,你既事先知晓,为何不能忍一忍!”
跟进来的叶沧海咬牙,不知该说初夕什么是好。
叶星梦叹气:“妹妹此次实在太过冲动了,有什么事不能全家一起商议?”
“我忍了呀!”
初夕眨眼,忽略叶星梦的话:“太子派人让我替他出面,我不好不去,眼看方光宗要被人打死,我顾及着家里没有立即出手,而是报上家门,说我父亲乃是威震八方的武侯,母亲是名门千金。”
“结果……结果那孙重却说……”
初夕看了眼一旁的苏明月,眼露犹豫。
她话说一半留一半,看得周氏等人都快要急死了,包括叶沧海在内:“他说什么了?你倒是说啊!”
“他说,他说……他正好没有尝过侯夫人是个什么滋味,名门千金簪缨世族给他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