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院试必然能高中。"
话落,瞧着要到宵禁了,船也靠岸了,便拉着白屹洵先上岸回客栈。
"夫君,我们快回去,太晚了,明日夫君还要上学呢。"
"好。"
白屹洵看
着苏棠梨,眉眼稍弯,含着笑意,伸手牵着她朝着客栈去。
见他们回来,小二端着热好的乌鸡汤进来,白屹洵道了谢,就和苏棠梨喝汤。
瞧着她忽然甜美安静起来,再对比刚刚在船上怒骂郡守府官爷的她,白屹洵不禁笑了笑。
"夫君为什么看着我笑?",苏棠梨喝着汤,见白屹洵忽然笑出声,愣了一下,诧异地摸了摸下巴,没有漏水呀。
"觉得今天的棠梨格外美。"
"真的吗?"
"嗯。"
怎么回事,一个个都夸她美?
苏棠梨的嘴角上扬,喜滋滋的,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碗,朝着白屹洵伸手,"礼物,夫君刚刚夸我了,我要礼物。"
"好。",白屹洵放下碗,从衣袖里取出了一块玉镯子,又握着她的手,替她戴上去。
莹白色的玉镯衬着苏棠梨的肌肤越发细腻雪润,就听她哇了一声。
"好漂亮的玉镯,瞧着剔透莹润,这可不便宜吧?夫君什么时候买的?"
"今天出城的时候,晏大郎说要给他阿姐买礼物,我跟着进去,瞧着这个玉镯很适合棠梨,便买了。"
"夫君的眼光可真是好,我很喜欢这个镯子。"
见苏棠梨看着镯子欢喜,白屹洵抬了抬眉梢,
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笑着说。
"先喝汤吧,不然凉了。"
"嗯,我们也要早点睡觉了。"
苏棠梨小心地将手搭在桌子上,生怕磕到镯子,又笑着喝汤,和白屹洵说着话。
一吃完,两人相继去洗漱,就直接休息。
躺在白屹洵的怀里,苏棠梨想到今天盛焘的事情,如果她跟白屹洵没有去花船,那他必死无疑的可能性就极大。
所以即便在书院救了他一命,盛焘命中的死劫还是没有结束?
那么白屹洵呢,牢狱之灾,还是会有吗?
"想什么呢?平日里你入睡很快,怎么一直没有睡着,有心事?"
白屹洵见苏棠梨紧紧抱着他的腰,知晓即便闭上眼睛,她也是没有睡着的,便温声问。
"可是被今天的凶杀案吓着了?"
"没有。"
苏棠梨摇头,朝着白屹洵的身体贴近,靠在他的怀里,压下心中的担忧,轻声说。
"我是在想刺绣的事情,夫君快睡吧,离天亮可不足两个时辰了。"
白屹洵见苏棠梨贴过来,察觉她的不安,伸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说。
"棠梨,如果有些事情避无可避,那便迎接而上,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还未发生,你已经在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