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说出来。
白屹洵便知道了,笑着问,"你们想让我垫底啊?"
"那个
,这个..."
赵陆行支支吾吾的,若是传出去他让柳夫子的徒弟在作画上垫底,其他人都要鄙视他,说不准还会吐唾沫星子,骂他不知天高地厚了。
顿时就转移话题说,"白公子啊,咱们这个比试,如何来判定高下?"
白屹洵听着,顿时就笑着看向赵路行说,"这个高,不太好评价,不过低嘛,大家把画拿出来,一对比,也就知道了。"
听着,舒鸣溪顿时就应声说,"是啊,毕竟嘛,谁作的画最为逊色,我相信自己也会心中有数,这点自知之明,我想我们都会有。"
赵陆行听着,干笑了几声,为什么听着,这是在讽刺他们?错觉吧?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作画。"
郑跃渊看了看浅笑的白屹洵,再看乐笑的舒鸣溪,还有神色尴尬的赵陆行和周澄,笑道。
"一炷香为限,画什么,不如就由你们两位东道主来定?"
赵陆行和周澄听着,两人对视一望,皆有些犹豫,若是选择他们擅长的,还垫底了,那岂不是更惨?
可不选擅长的,和他们精通丹青的相比,也会惨。
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怎么选,都会惨?
赵陆星扶额,想了想,看向静静在等答案的白屹洵三人,就说,"
现在正值寒冬,正是梅花开得最为鲜艳的时候,不如就画梅花吧?"
"好。"
白屹洵点头,看向郑跃渊和舒鸣渊,见他们都点头,便说,"那现在就开始吧,毕竟离着午膳也快到了。"
闻声,周澄下意识摸了摸钱袋,苦命般叹气,又鼓舞自己,他们学院就有梅林。
从学习作画开始,他们可是画了上十年的梅花,就不信还真比不过他们。
赵陆行也给自己鼓励,就让人拿香出来点上,便和白屹洵他们都落座,开始作画。
顿时其他人都围上去,还在作画的人,听说三家学院对打,立即扔了画笔,都围过来。
"这可真是稀奇啊,平常只有白鹤书院的人虐我们,没有想到今天来了南怀书院和景德书院的人。"
"是啊,也得让白鹤书院的人被虐了一虐了。"
"不过,咱们都是邯城的,还是要支持一下白鹤书院的学子,虽然支持,但并不影响他们输,但我们面子上,还是要给的。"
"这有什么面子不面子的,远来是客嘛,让客人赢,这不是东家的气度。"
"咿呀,你这样说,这不就是给白鹤书院输得体面的理由?"
"那可不是,不给他们个理由,到时候输惨了,我怕他们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