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向白屹洵问,"祖父的病情如何?"
"需要很长时间的休养。"
白屹洵的眉心也拧
了拧,见苏棠梨心宁静下来,就牵着她朝着老侯爷的营帐去。
压低声音说,"我用针虽然压了祖父的病,看起来很正常人差不多,但重物是提不起来,而且走几步,腿会无力,暂时上不了战场。"
"怎么会这么严重。",苏棠梨听着,再想到昨天见到老侯爷的样子,不免心疼,"祖父这一生都在战场上杀敌,现在年迈,不得不离开战场,祖父的心里得多难受。"
白屹洵捏了捏苏棠梨的手心,安抚说,"祖父之前说,要教绵绵习武,就已经做好离开战场的准备,只是我们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也不算快,在书上,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而且,老侯爷不是生病,而是战死。
苏棠梨想到这里,有了不少安慰,能活着就是最好的。
便笑着进老侯爷的营帐,就见老侯爷手上抱着一个婴孩,还在一旁指点小姑娘扎马步。
而且绵绵还学得有模有样。
"祖父。"
"你们来了,快坐下,瞧绵绵这马步可比新兵扎得稳当。"
老侯爷乐呵着,瞧着笑嘻嘻的绵绵,但马步还是扎着,不禁夸赞,"老夫就说绵绵是习武的奇才,往后可是要当大将军的。"
"那
可不是,瞧绵绵扎的马步多稳。",一旁的老将军爷笑着夸赞,瞧着粉雕玉琢的绵绵,就喜欢。
后看着老侯爷抱着的镜镜,这小家伙一开始抱他的时候,扯着嗓子就哭,营帐差点就被他哭倒。
但给他穿上了小铠甲,再抱他,还笑得流口水。
苏棠梨瞧着流口水的儿子,就忍俊不禁,虽然穿着小铠甲,但不喜欢木头做的剑,却是一直握着白屹洵的笔。
先前白屹洵抱他也哭,拿了好多玩具哄他,都不行,后给他笔,咿,就不哭了。
"我们绵绵当女将军,镜镜就当文臣。"
"这好。"
老侯爷抱着曾外孙,瞧着都有大半岁的镜镜,这容貌跟二郎可真是一模一样,得随了二郎,当个权臣。
而且还是会武功的权臣。
"不会武功不要紧,有我们绵绵这个姐姐的保护。"
苏棠梨刚说完,就见绵绵的腿在发抖,就失笑着扶她起来,给她擦了汗珠,再喂给她水,再让她去陪着弟弟玩。
听着白屹洵和老将军的话,还惊讶了一下,"东临国的使臣,这就要到了吗?"
白屹洵点头说,"嗯,差不多六七天后,东临国的使臣就到了东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