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者都那么丑的么？”
陈零跟王东旭面面相觑，女生的脑回路……
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丑不丑的事情？
李佳佳道：“你看起来就很正常的。”
王东旭笑道：“我并不是进化者，我只是为炎黄旗工作。”
李佳佳托腮看向陈零道：“你看着也很正常啊。”
陈零笑道：“这事情是取决于进化者能力的，只能说黄成功进化后的能力，会让他变得那么丑而已，但这并不是进化者的共通点。”
王东旭从包里取出文件道：“李佳佳小姐，事情是这样的，由于这属于比较恶性的事件，并且有一部分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我们希望你能够忘记今天遭遇的事情，这里是一份保密协议，如果你愿意签署并遵守协议，我们会给予一定的补偿金。”
李佳佳倒是很爽快，拿起笔道：“只要你们能保证，我不会再遭遇危险，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
“当然！”王东旭道：“黄成功已经被我们逮捕了，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如果后续你有什么可以提供的情报线索，可以拨打保密协议上的电话。”
王东旭就是顺嘴一说。
黄成功都死了，哪需要什么情报线索？
而且，王东旭的嘴里，黄成功也已经被捕了，同样不需要什么情报线索。
只能说……
王东旭十有八九故事编多了，所以串词了，正常应该是告知对方，如若对协议内容有疑问，可拨打保密协议上的电话。
但是，让陈零跟王东旭没有想到的是，李佳佳想了想道：“我知道两件怪事。”
陈零跟王东旭互看了一眼，然后陈零开口道：“什么事情？”
李佳佳道：“就是黄成功在出事之前，有点怪异的情况。”
陈零道：“具体是什么呢？”
李佳佳道：“我看到他去了夜总会，黄成功那个人，你也知道他的，他不会去那种地方。”
陈零点点头，以前的黄成功就是闷葫芦一个，就知道念书，KTV，游艺厅，他都不可能去的，更别说是夜总会这种档次了。
不过，陈零觉得这也不算什么重要的事情，黄成功没有进入武林第一学院，开始进行复读，压力应该很大，所以，去娱乐场所发泄一下压力也不是没可能。
李佳佳继续道：“除此之外，我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