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风似绡说道。
闻欠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火折子,扔了,此刻,他们都不需要光明。
过了一会儿,他们的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见了起来,空气越来越少了,若是再待下去,怕是有生命危险。
“你不是很厉害吗?轰开千斤顶不难吧?”
“是不难,还能在我耗费功力的时候给我一刀,届时我怕是死不瞑目。”
“是是是,谁都要害你,谁都要对你不利,您咋不把黑白无常给招来呢?”
一听这话,闻欠依旧是面无表情,只是微微低下了眼皮。
风似绡觉得闻欠就是天生的死对头,偏要和她过不去。
思忖了一会儿,风似绡坐在轮椅上,她就不信没有别的出口!
忽然,一阵轻轻的风吹了进来,难道说这窑洞里还有别的出口?
玉府是坐落在一处小天坑之上,洞穴少,光滑度高。能有这样一个窑洞已经算是奇了这会虽是极其细微的风,也是稀奇。莫非此处还有什么别的东西?
玉府是三年前忽然降落在沙旦城中,虽是神秘,也并非无迹可寻。
三人顺着风的方向摸索前去,忽然出现了一丝亮光,不似先前那么沉闷了。
闻欠心中自有计较,若是风似绡武功没废,方才她早就死咬着他,拼个你死我活了。
一堵石墙立在了他们面前。
“这玉府还真是显山不露水啊!”风似绡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对玉逐然改观了。
风似绡拿着火折子照着,还点燃了一盏油灯。
“你这火折子和油灯哪来的?”闻欠问道。
风似绡白了他一眼,道:“你管我。”
她是不可能说是从轮椅后背拿出来的,果然,坐轮椅就是方便。
这石壁上的文字看样子并不是大隰国的文字,也不像是百年之前的三国文字,文字横竖都有,十分僵硬,偶有几个蝌蚪一般的文字在下面,似乎是在注释什么。
与其说是文字,不如说是剑气。有人把剑气刻在了石壁之上。而这一千字的石壁反倒像是一道剑气所为。
若常人一道剑气便是那一笔一划,那么这人的剑气便是集聚了一千多人的力量剜刻其上。
“玉府真是深藏不露啊!”
闻欠拿手抹了一下石壁上的灰,厚重厚重的。
“玉家是三年前才来到沙旦城的,这你应该知道。”
闻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这窑洞的深处玉府之人根本不知道?
“没有个三五十年,怎会积出这些厚度?”闻欠用内力轻震开那些尘灰。
足见那道剑气主人内力深厚,那石壁之上的剑气深度居然有她一个手掌的长度?!
“犹没(mo第四声)清光,探海雷霆。我似乎知道这人是谁。”闻欠眸色微动,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其势动若清光,其力探若雷霆,却隐隐之中透着九虚功法。太息四门,门内之事若非必要,各自行事。天门九虚功法,地门探骊功法,玄门山海功法,而黄门未承先人之路,故而颇受其他三门挤兑。
风似绡坐在轮椅上托着腮,一脸冷漠地鄙视着闻欠。
太息派开创中曾有一位黄门门主,入门之时先天不足,不被先天门主所看好。而这位黄门门主愣是凭借努力当上了门主之位。
“小姐,你们似乎很熟?”蓝拂还是问了出来。
风似绡一脸冷漠地说着:“不熟,倒是认识。你可曾听说过五年前的沙戈之乱,你面前的就是那位始作俑者。”
蓝拂听到之后都要惊掉下巴了,那一场江湖和朝廷的战争,两败俱伤,可那时的闻欠才多少岁啊?他居然是始作俑者?
风似绡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