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风既时见此情况,不由分说给了火焰藏一掌。
此时的蓝拂也没有见到她家小姐最后一面。
“你们,灭我魔教,此仇不共戴天!”风既时毕竟也是老一辈的高手,一掌过去,火焰藏纵然再强也免不了受了些伤。
“怎么,怎么会这样,那明明是我送给她的封蚕丝,她,为何不用?”火焰藏喃喃自语道。
木建芳有些看不下去了,道:“一个求死之人,用得着那东西?”
“行了,你就别刺激他了。”金行柝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曾看见水姐姐,在缝制,嫁衣。”土行崩来了那么一句,语气中不乏哀伤。
泪水淌过火焰藏的脸上之时,立即被蒸发了。
水涟漪的水云宫中,放置着,一碗朱砂水和鲜红的嫁衣,嫁衣下的一角还是银色的丝线……
世人皆知,封蚕丝难以染色,而水涟漪的玉手上有着道道割裂的伤痕,素日里水涟漪喜欢戴金丝手套,旁人也看不出她手上有伤,只当是她矫情。
黑衣斗篷的朱服男人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有必要纠缠下去,他们就是要毁了魔教基地。
“不是我说,你和水涟漪不是死对头吗?什么时候你们的关系那么好了?”木建芳爹里爹气地嘲讽道。
“小木,够了,你还嫌不够乱吗?!”金行柝斥道。
火焰藏忽而近似癫狂地疯走离开了,嘴里还喃喃道:“错把流水点落花,错把流水点落花啊!原是这样,原是这样啊!哈哈哈……”
哀戚之声如那沉塘落鸦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只见那火焰藏骤然间墨发消散,头颅之上的皮肉揉皱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