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最后上面的一部分,由虎蝠之身可见,玉质白皙略泛青色,晶莹剔透而纯洁,是为和田玉材质无疑。其鎏金紧实,金光灿烂而又光感柔和,不失老相。虎蝠身玉质温润柔和,油性十足,包浆皮壳老道。”
“是不是丝毫发现不出任何问题,可最大的问题便是出现在这里,照理说,虎身应可见几处受沁,而这样的受沁也应该是,一面沁重,沁色极为自然,老相盎然,深浅相间,无异无邪,但是,像这样的受沁往往需要数千年的时间才能够呈现出来。”
“但是,眼前的这块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我只发现了一处受沁,其他地方的受沁呢?难不成,其他地方的受沁还会消失不成?”
林寒处处分析,没有放过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任何一个角落,几乎让白家侄子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无论是哪一句话,前后都具有十分强的逻辑性,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虽说不是每一个角落都有破绽,可被林寒指出来的地方,无可厚非,都是有问题的地方。
只是,如果不轻易去寻找,或者对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和唐朝时期的制造工艺并不了解的话,那的确是不容易看得出来这其中的问题。
即便是精密的仪器也好,他也无法依照这一些小细节的地方,就判断这块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不是唐朝时期的工艺品。
毕竟,仪器也是按照程序办事,他有的也只是人为输入的数值,并没有灵活的变通想法去考察古董的真伪,只能一昧的按照数值去判断。
再加上,若是有人故意为之的话,即便是再精密的仪器又怎么能够判断出这块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到底有没有任何问题呢?
“这……”
白家侄子一时之间哑口无言了起来。
“我还没说完呢。”
“由此器形态看之,很明显,我们能够看得出来,其鹿喻禄,其背蝙蝠造型,在结合我之前所说的唐朝时期的特征,便可知,唐代已经完全形成祈福之象征,可,这块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上的蝙蝠,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的福禄之意。”
“毕竟,在各种唐代制器上均见蝙蝠形象以喻其福,故有福禄之意,但是,你这块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却体现不出来,这真伪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好,或许玉器上的蝙蝠不能代表什么,可在唐朝时期,虎乃将之典型喻物,也是作为福星所在的一种动物,有虎佑福禄矣,虎蝠结合,意义所在,虎与府有近似谐音,虎上有蝠,可释其意为“府上有福”此较特殊,多为斧(府)上右幅(福),这便是唐朝古代对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的所有解释。”
“即便,我按照文物出土时期的描述来给你介绍,你眼前的这块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都一堆破绽,你是怎么敢说这块和田玉鎏金鹿虎蝠摆饰是真的?”
林寒一字一句,吐字清晰,条理清晰的厉声责问道。
白家侄子被林寒的话语堵塞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话语来反驳林寒,想说些什么证明自己,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天道好轮回,现在轮到白家侄子说不出话来,之前的据理力争,可在林寒的每一句话面前,他的言语却是显得苍白无力。
但,林寒并没有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只是将所知所想所闻说了出来,以最淳朴的语言和最正确的话语来证明自己说得没有错。
对于林寒来说,白家侄子并不是他的敌人,只不过是一个陌生的过路人,若是白家侄子之前愿意用平常的态度对待他,或许他不会将话说的那么绝。
“你算什么东西啊?”
“你说是就是?难道,你的话就是权威了?”
“你可要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代价!你一个山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