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这……这是干什么?我的手有什么问题吗?”
看着悠哉悠哉喝着参汤的林寒,满头大汗,十分害怕的朱海福小声问道。
“没什么问题,只是我觉得你以后没有使用那只手的必要而已。”
林寒这话一说,朱海福立马吓得从椅子上摔下来,跪在了地上。
因为谁都听得出来这不是所谓的第二次疗程,而是再次废掉他的右手。
“林先生,您吩咐的我都已经做了,为什么还要废了我的右手呢?如果您有什么不满意的,您就直说,我一定做到您满意为止。”
朱海福泪流满面,委屈巴巴地盯着林寒,不停求饶和保证。
而林寒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满意的表情,只见他摇了摇头,看向了朱海福,叹了口气:
“并不是不满意你的安排,虽然录音威胁并不精彩,但是结果一样,那就行了。”
朱海福听后更加不明白了,带着哭腔,结结巴巴地问道:
“那……那……呜,为什么还要废了我的右手?”
既然林寒并不是不满意他的安排,那应该不至于废了他的右手。
他是这么想的。
就算真要废了他的右手,至少也要给他一个理由吧?
毕竟林寒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无缘无故就会制裁别人的暴君啊,肯定有理由吧?
“因为你还有着其他的歪点子,你让我们来,其实是有试探的意思。
如果我不敢来,那就说明我奈何不了你,也没办法再废你什么,那你可以一直躲着我,这样你就安全了。
恰恰是因为我来了,你才确信我随时都能够拿下你,所以你才用录音威胁那些人。否则今天真的是你们六个人的庆典。”
“这……您冤枉我了,我怎么敢对您有什么歪点子呢?我没这个胆子的。”
朱海福愣了一下,然后赶紧委屈地摇了摇头,否定了。
但是那一秒钟的愣神还是被林寒敏锐的眼睛观察到了。
这也让林寒更加确信他猜的不错,这朱海福,果然就是一开始有歪点子,没那么容易就臣服。
不过既然如此,那他也更可以心安理得地处理这朱海福了。
毕竟之前他还觉得有可能是自己多心,担心会心怀愧疚之类的。
“我一直在想,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在一夜之间找到工匠,做出那么多精美的赝品呢?”
林寒托着下巴,很是好奇地打量着他。
“以一个拍卖行的主人来说,如果不是常年都请人干这种事的话,应该很困难吧?虽然不知道以前你做了多少,但是想要保持好名声应该很少干吧!”
“你是没这个胆子,我可以确定,但如果有人给了你胆子呢?”
林寒很清楚朱海福是因为这一次单子很大,所以他才会铤而走险,这也是朱海福自己亲口承认的。
也就是说以前的他并没有干过这种事。
那么没干过这种事的人,平时也肯定很难联系上那些工匠来做赝品。
而且那些赝品实际上都做的挺好的,一两个好师傅要在一夜之间做出几十只赝品来可以。
但是质量绝对不会达到上乘,就属于那种一眼就能够看出是赝品的情况。
而那些赝品已经是上乘,所以他们才能够以自己的鉴宝师办事不力为借口敷衍不知情的买家。
而这么多上乘的赝品要在一夜之间做出来需要少说十几个技艺炉火纯青的师傅。
而以他朱海福的人脉,是找不到的,其他五个人想必也差不多,一两个人好找,十几个很难,除非是一直有联系。
而联想到朱海福他还有歪点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