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为安全起见多带了几个保镖。
他捻了捻衣角,若有所思地听着外面逐渐靠近的属于保镖的脚步声。
琴酒说他在这里可以守株待兔,那现在兔子自己提前撞上来,他是不是也该出手了?
—
工藤新一离开原本的房间后,剩下的两人都沉默着,没有率先开口的打算。
赤井秀一离开幼稚园时换了套长袖长裤,顺便戴了双手套,露在外面的地方提前用化妆品掩盖过了肤色,又靠着高领挡住了脖子上的变声颈环,如果只是看外表,此刻的他看起来完全就是情报专家波本冷着脸的翻版。
琴酒也早换回了出门时那套休闲服,头发重新散在了背后。
说到头发,按照赤井秀一那个发量,本来是绝对不可能戴上任何一顶假发还能不露破绽的,所以为了达成易容的效果,他特意把头发剪短成了另一份记忆里自己在明美死后的造型。
那一边的琴酒忽然将什么东西往他的方向丢过来,赤井秀一下意识伸手接住——是一颗所有酒店都有的润喉糖。
这是什么意思?他想,总不可能是琴酒打算践行同事爱理念,关心他的喉咙吧。
呃,还真是一个不好笑的冷笑话。
“你跟轩尼诗是什么时候认识的?”琴酒的问话声传了过来。
赤井秀一的直觉隐隐提醒他情况不对,只是为了不让琴酒抓住破绽,他按捺住心里的怀疑,用波本的语气漫不经心地回答:“我还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琴酒……我跟轩尼诗同为情报人员,当然是刚拿到代号时就认识了。”
谎话说一半。
“是吗。”琴酒淡淡地说,“可我是在问你,而不是问波本。”
赤井秀一心底一沉,一边对这个结果有所预料,一边也在惊讶。
琴酒到底是怎么会这么快看出他不是波本的?
他没想过继续掩饰,因为琴酒不是一个会随便被别人改变想法的人,当他认定了一个结果,就不会出现变动,哪怕会‘错杀’,他还是更喜欢一个也不放过。
“……你是怎么发现的?”赤井秀一反问了一句,想拖延一下时间,结果接收到琴酒看傻子的眼神。
杀手嗤笑道:“波本是右撇子,但你是左撇子。”
“赤井秀一,你身上属于叛徒的老鼠气味可是一直萦绕在我鼻间啊。”他扯动嘴角嘲讽道,“我还没找你,没想到你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
“那就,请你再被我杀死一次吧!”
他话音未落,已经对赤井秀一发起了寻常人难以招架的攻击。
赤井秀一本来是不准备跟目前记忆混乱的好友打架的,他嘴上没说,其实的确早就想找个机会跟黑泽阵把三年前的事说清楚了,要是现在又打起来了,之后的事情一定会变得更麻烦。
然而他只是抵挡而不还手了几招后,琴酒就着出拳的姿势上下扫视了一眼赤井秀一,随后开口:“呵。”
赤井秀一:……
一时之间,面前这张脸和记忆里的琴酒跟黑泽阵重合了起来,赤井秀一立刻解读出了那一声冷笑的含义。
‘弱鸡。’
他脑子里写着不和琴酒计较的那根弦绷断了。
某种意义上来说,琴酒杀过他女朋友,还试图杀过他好几次,他们会打起来一点都不奇怪,对吧。
情趣酒店的隔音一向很好,两人从房间这头打到房间那头也没人来管他们动静太大。
虽然都是赤手空拳,可这个房间里所有东西都能变成他们的武器,比如被琴酒敲碎的花瓶碎片在赤井秀一颈侧划过一道浅浅的血痕,又比如桌上的钢笔差点被赤井秀一拿来捅穿琴酒的手掌。
赤井秀一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