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旁边坐下,讪讪喊了一声。
“咳咳咳......”老太太咳了几声。
景父着急站起来,又不知道怎么照顾,只能干着急喊人:“都还在门口愣着干什么,快进来,你们就是这么照顾我妈的?”
“你吼什么?”景老太太白了景父一眼:“着凉咳嗽是正常,他们已经喂我吃过了药,你吼有用?”
景父摸摸鼻头,小声辩解:“妈,我只是担心你。”
“妈,景修他......”
一提起景修,景老太太拉下脸:“再提一次小景就出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小景从小到大你管过他一天吗?没管过他凭什么要让他为你们做的事善后?”
“你妈是老了,但人还没糊涂。”
景老太太年轻时,整个景家靠她撑起来,八十了思绪清晰,不被儿子糊弄。
景父被一凶,不得不闭嘴。
“好,我不说了,妈,医生说让您去医院看看病,家里终究没检查条件,还是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也好放心。”
景老太太想想自己身体,她还没活够,便放下书:“行,去医院。”
景父松了一口气,那口气还没落下,又听见母亲凉飕飕的话:“你要是敢把我病了进医院的消息告诉小景,就别认我这个妈。”
景父:“......好,我不说。”
但医院人多眼杂,总会有人把消息传到景修耳朵里去。
冬日不比夏日,在这冷冰冰冬日里,他母亲的病,某种意义上来得真是时候。
......
两日后,景修匆匆从F国回国,出现在许久没来过的景家外面,却被拦在外面。
隔着白色雕花铁门,景修提着行李箱,身穿驼色大衣站在门口与管家对视。
景修来得太急,没能好好收拾,围巾都没带,手套也没有,皑皑白雪中,景修提着行李箱,脸和手都被冻得通红。
看着紧闭的铁门,景修看向管家:“开门,我要进去。”
“不好意思少爷,这是先生的意思。”
管家向景修传达景父意思:“先生说,少爷您和封少是好朋友,您把封少带来就行。”
景父想得很简单,以前让景修回来景修不归家,如今景修想回来,可没那么容易。
除非把封钰带来。
景修咬牙,从小的生长环境,让景修性格沉闷,本来就是个遇到了事情都习惯闷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的人,又知道自己父亲打着什么主意,更不想让自己和小九之前掺杂上利益,不再是存粹的师兄弟关系。
“如果奶奶知道......”
景父显然早想到这种可能,也对管家明示过,管家道:“先生说,你想让老太太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事生气烦闷吗?”
景修闻言,手指握成拳头。
管家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道:“少爷,现在是早上八点,老太太早上七点吃了药后睡下,下一次醒来是十二点。”
说完这句话,管家转身离开。
景修拎着行李在景家附近开了一间房,拿着手机犹豫要怎么开口和封钰说。
景修还在犹豫,池烨可没景修这么纠结有诸多担忧,直接一通电话打到封钰手机上。
“大师兄?怎么了,是我放在你那里的礼物都已送给师姐师兄们了吗?”
“还没呢,他们还忙,我也联系不上。”
池烨说完后又道:“我打电话是有另一件事。”
快要过年了,封钰没事,整天窝在家陪母亲看电视。
封钰靠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问:“什么事?”
“老三回国了。”
封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