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报答你都是应该的。”
程希觉拍拍顾渐的手背,低声地劝说:“回头我给你请个资产顾问,不用你自己打理。”
顾渐睨他眼,转过脸落落大方地说:“谢谢程伯。”
老爷子心满意足,弓腰笑眯眯望着叮叮,越看越觉得可爱,朝他挥挥手打招呼,“叮叮,我是爷爷。”
蒋佩清掩着嘴唇发笑,学着和叮叮挥手,“叮叮,我是奶奶,等你满月就能用上奶奶给你准备的金汤勺了。”
“……我是你叔叔。”蒋冽走近几步,隔着两三米的距离挤出故作温和的笑容,“我没什么好送给你的,等你长大点,我可以和你爸一起带着你唱歌。”
说完,他对着顾渐缓慢地眨眨眼。
顾渐点下头,表示收到了暗示信号。
蒋佩清给叮叮塞上温热的奶嘴,叮叮闭着眼睛用力地吮吸,奶瓶里的气泡咕咚咕咚,一家三口呈三角形叮叮父子两团团围住,看得他们心都要融化了。
热火朝天地讨论叮叮的满月礼该怎么办,谈着谈着聊到长大该读的幼儿园,假期该去和程希觉玩滑雪,还是跟着老爷子下国际象棋,亦或是他们一家人到斐济的私人岛屿度假。
一直谈到叮叮将来学什么专业,蒋佩清主张选择自由,她在常青藤当教授的校友能给叮叮写推荐信,波士顿的夏天炎热潮湿,麻省理工不能去,她喜欢地中海气候,冬暖夏凉待着很舒服,最后选定了斯坦福。
老爷子则希望叮叮子承父业,继承家族企业,但别像程希觉这种工作狂,只有工作不会享受人生。
蒋冽闲散地插嘴说几句,叮叮哭得嗓门那么大,那么响,一听就是块唱歌的好苗子,何况,子承父业该是唱歌。
一家三口聊得气氛高涨,另一边,顾渐侧过头靠在程希觉肩膀,掌心攥着叮叮的手指头,像捏泡泡纸一般玩耍。
程希觉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别听他们说,我们叮叮和你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顾渐心领神会地点下头,扎着吊瓶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轻轻捏一下程希觉的手腕。
程希觉被他这么一捏,心口酥酥痒痒的,凑过去亲了口他冰凉的额头。
蒋佩清似的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轻轻一击掌,眉开眼笑地看着他们,“小顾,希觉,你们要补办一个婚礼吧?”
“说得是……你们离婚又复婚,是得大办一场,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小顾是我们家的人。”老爷子中气十足地说。
程希觉手臂一伸,揽住顾渐的肩膀,非常淡定地说:“我们没复婚。”
蒋佩清喜悦地神色一滞,手指在他身上气愤地点了几下,“叮叮都出生了,你怎么不复婚?你就欺负人家小顾无亲无故没人管是吧?”
老爷子表情不大好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希觉,你让我太失望了,作为男人的责任心是最重要的。”
蒋冽抱着手臂侧身靠在墙上,冷声冷气地问:“你们为什么不复婚?”
程希觉低眼看着顾渐宁静的侧脸,轻描淡写地说:“因为我没有求婚。”
“……你不向小顾求婚?你让叮叮当私生子?”蒋佩清气得不轻。
第二轮的全家批判程希觉会议即将开启,顾渐向下躺了躺,靠在程希觉温实有力的胸口,望着含着奶瓶嘬奶的叮叮,不徐不疾地开口:“不能怪他没求婚,因为我没想好。”
暴风雨戛然而止。
老爷子愠怒的神色褪去,干咳几声缓解情绪,话锋一转说:“婚姻大事不能着急,你们两个多多相处磨合,希觉你好好照顾小顾,在事业上多多帮忙,感情是培养出来的。”
蒋佩清恢复了平时温柔端庄的样子,轻声细语地说:“人说婚姻是做坟墓,你们刚离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