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然后就这么被踏死了。”
“那我祖父跟老侯爷是怎么受的伤?”
谢东湘表情沉了沉,“听说是那匹惊了的马,又撞上了平昌王的马,于是他们就都受伤了。”
“马场的人都吃白饭的吗?”林轩
久目瞪口呆。
就这安保措施,开个毛的马场啊。
贵人来骑个马,骑出人命来,那今后谁还敢来。
“具体还不清楚,只知道,事发时,就只有平昌王、我爷爷,还有宋陆殷。”
那就更加有古怪啊。
林轩久摸着下巴沉思。
自打荷花宴之后,宋毓朗跟宋陆殷,已经撕破脸了。
宋毓朗早就算计着,要搞掉宋陆殷给林福挪窝呢。
他已位极人臣,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宋陆殷完犊子的办法多了去了。
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宋陆殷去推募役法,没有平昌王府的势力支持,那也是早晚要被人玩死的命。
宋毓朗再怎么想弄死宋陆殷,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平白毁了自己的名声,脏了自己的手。
“所以,难道是宋陆殷奉献自己的性命出来,陷害祖父?
瞧不出他这么大无畏啊。
这偏僻的地儿,封好下面人的口,谁知道宋陆殷死这儿了?”
谢东湘摇摇头,没说话。
到了地方,瞧着一里地外都能听到哭声,几乎哭的要晕过去的至元伯爵夫人,林轩久总算知道为啥这事要糟。
那宋陆殷,就是至元伯爵府过继给平昌王的。
得,计划果然周密,
人家亲娘都闹上来,咋都不可能善了。
宋陆殷已经被收敛,至元伯爵夫人,正抱着棺木痛哭呢。
主持现场的是宋毓朗还有几名陌生人,正说话的几人穿着相同款式服装的人,应当是马场的人。
负责刑事案件的提刑官还没来。
谢东湘撒开了人,四下去收集消息。
林轩久远远的看了一眼,放下心来。
宋毓朗发型衣衫凌乱,神情瞧着还好,应当没什么大碍。
正要去寻谢老侯爷,明十来汇报说有人在运马尸离开,谢东湘当机立断的拖了林轩久先去拦截。
受惊发狂踩死人,这马尸也是重要的证物。
事情没有明朗之前,怎么能把马尸运走。
等处理好这些,林轩久才赶去了老侯爷休息的屋子里。
谢老侯爷只穿着中衣,伸着左臂,给郎中治疗。
林轩久来了,自然而然的接过郎中的活计,“你下去,我来吧。”
“你们都下去。”谢东湘发了话。
索性把郎中连同屋里的下人都打发了下去。
屋里没了旁人,谢老侯爷立即打开话匣子。
“你们两个怎么来了?
半个时辰前才刚出的事,我派人去通知你们没多久啊,怎么这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