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轻麓还热情的邀请了大同使节们,明儿参观军营,使节们欣然同意。
次日一早,拓跋于寒没有跟使节团其他人一道,而是跟可可达来林轩久的学堂。
昨晚宴会上,可可达跟骆安然相谈胜欢,两人相约再讨论医术。
拓跋于寒听说可可达是来林轩久的学堂,鬼使神差的就跟着一起来了。
泠州城这边的学堂就语雁院边儿上,中间就隔了一道墙,还让林轩久打上了月亮门。
大同的马车,刚停在了语雁院门外不远处的街道上,拓跋于寒下车,没等他张望一下语雁院,就撞上了谢东湘透着黑气的脸。
“拓跋小王子你又来了啊,内子不在家。
小王子不如走跟我去军营。”
不由分说拉着他就走。
拓跋于寒被勒的上不来气,“我不是找她,我是来旁听医术的。”
“没听说小王子你也懂医术啊。
你国巫医不是来了,你还跟去干什么?”谢东湘勒的更紧了。
拓跋于寒一大男人老追他家小丫头后面跑,让他非常不爽,要不是看他是大同王子,早捶爆他脑阔。
昨儿趁他离席勾搭他的小丫头,就差点把他气了个半死,今儿还想继续
偷摸摸趁他不在跟林轩久攀交情,那绝对不可棱!
论武力值,拓跋于寒还真未必不是谢东湘的对手,只是人家一副护犊子的样子,他也不好再强求。
省的又诞生什么“欺人之妻”的奇怪传闻。
林轩久那个女子不走寻常路,真的会无所不用其极。
拓跋于寒觉得自己被坑过几次之后,脑袋越来越灵光了。
就是所谓的狐狸能知道彼此的思路?
被谢东湘拽去军营,拓跋于寒跟使节团其他人汇合,心情莫名的等了起来。
大邺的军营重地敞开了让他们看,他们不感兴趣才怪。
等人到齐了,一行人跟在陈轻麓后面,去了练兵场。
于是拓跋于寒在内的一众大同使节团,具都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千多士兵练习行军布阵。
在令旗指挥下,千多人分了几十个小队,愣是整齐的像在操纵一个人的身体似的,列队移动一点都不乱。
拓跋于寒:我信了你们的邪!
大邺的军队要是能都这素质,完全做到令行禁止,大同还打个屁!
趁早卷铺盖回草原了!
于是这场演练,大同众人都完全当作了作秀,并不上心。
练了会行兵,歇息之后练
搏击之术。
一队队士兵手持长矛出现,拓跋于寒立即站直了身体,专心致志的盯着看起来。
没错,这次陈轻麓带使节团看兵演,是谢东湘一力促成的,目的就是为了炫耀肌肉。
众多士兵组成的长矛阵,放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尖刺,再在令旗指挥下,作出各种全阵突刺的动作十分有冲击性!
长兵器列阵是能够以步兵抵抗骑兵的战术之一,眼下大邺练的显然就是专门针对他们大同骑兵的。
展示完之后,谢东湘还很恶劣的询问他们的感想。
使节团一个个脸色难看的跟鬼一样,他们最为仪仗的武力,在此刻也信心开始动摇了。
拓跋于寒苦大仇深的看着他,早知道是这么个祸害,就该让他死在大同算完。
他想了想,跳起来,拉开了勒着脖子的领口。
“谢小将,既然来了,咱们也比划比划?
会摔跤吗?
我们大同很喜欢以摔跤会朋友呢。”
谢东湘挑眉,“小王子有此雅兴,当然不敢不从。”
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