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久摇头,“先不用,等他回来了,我自己会同他说。
不是急事,不用急在这一时。”
林轩久又坐了会儿,满脑子都是各种阴谋论,总觉得孙皇后之死还另有隐情。
想不通了疑点太多了。??????
乱七八糟的胡思乱想,很快又被新的来客打断了。
之前在侯府里躺了一个月,好几天不见人来访,今儿个这是怎么了,扎堆来了。
是平昌王府那边的人,说是赵氏惦记女儿让林轩久她走一趟。
林轩久微怔住。
??“王府那边可有什么事???我娘她还好吗?”
传信人飞快的抬头,扫了一眼林轩久,又立刻把头低下去,“乐安郡主您去了,就知道了。”
林轩久心往下沉了下去,毫不犹豫地吩咐,“明花套马车,去平昌王府。”
出门前,还派了人,同谢东湘说了一声,免得他担心。
吃过拦路的亏之后,未免别的意外,林轩久特意带足了侯府的侍卫,大张旗鼓的赶去平昌王府。
走的也是南大街的主道,一路畅通无阻。
等进了王府,林轩久的马车才堪堪停下,老王妃身边的宁安立即应了上来。
“乐安郡主您终
于来了。”?
好久没有坐马车了,林轩久被颠的脸色有些发白,急切的问,“宁安姐姐,可是我娘出了什么事?”
王府突然传信给她,不会无故的提及她娘,可偏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言明。
宁安赶快安慰道,“赵娘子只是小磕碰,并无大碍只是……”
“只是什么?”林轩久追问,语气有些不悦。
祖母身边的宁安,向来干脆利索,不是说话吞吞吐吐,喜欢说半句藏半句的人。
今儿个怎么都变成谜语人了?
宁安叹口气,“今日之事,得从头说起。”
自从宫变之后,平昌王府为避免风波事端,在老王妃的要求下,一直闭门不出。
就连阿迁的功课都暂时停了,麻烦府里的夫子先看顾着点。
这月余来,倒也平安无事。
直到今儿早些时候,传来了赵家灭门案的进展,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
刚巧今日还是当年赵儒亭坠马而死的忌日。
赵氏又悲又喜,难以自抑。
“赵娘子准备去附近的灵隐寺上香祈福,都不会留夜,索性来回也近,白天去了跟着就回来。
需要下马步行的,总共也就灵隐寺门口那一小段路,可谁想短短这点路就出
了事儿。?
赵娘子当时带满了王府的侍卫,却在灵隐寺半山道上被路过的拓跋王子给拦了。
据说……言语间,颇为轻佻。”
拓跋于寒?
林轩久愕然,“怎么会是他?”
作为质子留在大邺的草原王子,他的身份敏感。
有他一力主导,才有目前两国休战状态。
可若是拓跋王子在大邺出了什么事,必然会影响两国的和平条约。
旁的人都还好说,涉及到拓跋于寒实在是不好办。
林轩久当即明白为何传讯人来通知时候,他的神情会那般微妙。
“我娘,在哪里?”林轩久问。
赵氏胆子小,又一直非常自卑,这一遭怕是吓得够呛。
“在老王妃的院子里。”
当林轩久进屋的时候,迎上哭成了泪人的赵氏。
不等???????林轩久开口,老王妃立即开门见山的说,“阿九,此事有蹊跷。青娘是遭人陷害的,阿九你快来劝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