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话头,觉得喉咙有些微痛,可高家表兄还听得意犹未尽。
“再说嘛,你在离人坊那船上怎么了?怎么逃命的?”
刚巧萍柳来了
,给林轩久汇报说两间厢房都收拾妥了,闻言偷偷去瞄林轩久。
林轩久便笑嘻嘻的来了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气的高家表兄几乎要跳起来。
“关键时刻就不说了,你这放在堂口里说书,是要被打的哟!”
林轩久笑道,“才不会!一看二十七哥就知道你根本没去过堂口。
就是要卡在关键时刻,才能勾的听众明儿再来。”
高子越悻悻道,“我要敢去那种地方,早就要被我爹跟祖父打断腿的。”
武国公高家儿郎多,管束方面就更加严格。
毕竟男孩子们凑一窝,学好不容易,学坏可太轻松了。
要是一个带坏一窝,一窝儿子们全都干坏事,武国公府就别想消停了。
在高子越这一辈儿,男孩子们过得简直就是军营生活,别说那些勾栏卖笑之处,就是酒肆堂口,都不让沾。
要是哪个敢偷摸摸的犯禁,一旦让长辈知道,那是真的会物理意义的打断腿。
反正儿子多,打残一个儿子也不心疼。
残一个儿郎,总好过残一个家族。
高子越堂堂儿郎,还在京城里长大,见识却比林轩久还少。
听林轩久的经历,都
听到热血沸腾,被林轩久揭了短,也只得红了脸,没能反驳。
林轩久瞧着好笑极了,还反而宽慰,“我倒觉得二十七哥你这样的很好。
门风整,脾气好,没沾染那些坏风气。
是真正的好儿郎呢。”
高子越好气又好笑,戳了她一指头,“谢谢你这么安慰我,我本来对那些地方也不感兴趣。
勾栏堂口有什么好耍的,就算得了片刻欢愉,也不过都是些虚的。”
这话说的萍柳忍不住都看了他一眼,发现高子越抬了视线,又立即移开了去。
高子越心思不会放在林轩久以外人身上,萍柳偷看他,他也没放在心上。
倒是林轩久意识到了,等跟高家表兄告辞,分别回了自己的屋之后,她目光就一直追寻着萍柳。
萍柳只得低着头做事,最后实在顶不住了,才在林轩久面前跪下。
“主、主子……”
林轩久目光不变,“萍柳,我看中你,便是因为你聪慧知道把握机会。”
萍柳抖了抖,头低的更低了。
好半晌才轻轻的说,“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很惊讶世上还有高家表公子这样的男人。”
她是画舫里待过的,见过的男人都是那样子的,所以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