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十六岁,正是追梦的芳华,正是青春洋溢充满奋斗的季节,可是玉博涵却整日重复着单调的侍奉病重母亲的事情。每当夜深人静不能入睡的时候,孤独和寂寞袭上心头,往事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闪现……
烈日炎炎的盛夏折磨着大地上的生灵,到处翻滚着热浪,令人难以忍受。玉博涵的亲生父母秋天和文雅琪在这个时节遇难了。
玉如清牵挂着秋天、文雅琪夫妇,吃不下睡不着,玉如清烦闷地对容振华说:“振华,秋天、文雅琪遇了难,你想办法救救他们,我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两个受难。”
容振华脸色严峻地抽着烟:“我的心情与你一样的,如清,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我也是心急如焚。”
“我懂,只是眼看着秋天夫妇遇难,却无能为力,我心里很痛很着急。”
“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容振华紧锁眉头。
玉如清因身体有病不得已请了长期病假,玉如清牵挂着在bj大学读书的儿子,幸好容博豪的一封家书使她的心平静了下来。容博豪的信中说请爸爸妈妈放心,他和志同道合的同学们就喜欢读书学习,对其他事情不感兴趣,看完儿子的信,玉如清才如释重负地长长出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对儿子说:孩子你平安无事就好,你头脑清醒、见识独到,这是对我们的最大安慰。玉如清在非常时期不再过多地为不在自己身边的亲人而牵肠挂肚。
夜里,闷热的空气令人烦躁不安,使人难以入眼,玉如清把小博涵哄睡后,走到院子里,坐在葡萄架下遥望着满天星斗出神……
“咚、咚、咚,……”院门被人轻轻叩击的响声,玉如清走近院门轻声问:“是谁?”
“玉大夫,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开门吧。”门外的声音压的很低。
玉如清犹豫了一下后,把门打开让来人进屋,来人是一位模样端正厚道的年轻小伙子,他做了自我介绍:“玉大夫,我认识您,我家小孩就是您接的生,我是看管秋天、文雅琪夫妇的成员之一,我非常和崇拜秋记者和文画家,他们在含冤受屈,我出身卑微,帮不上任何忙,只是在我值夜班时偷偷说上几句暖心的话给他们,也算是我这个无名之辈对他们的一点敬意和安慰吧。一天夜里,他们夫妻俩把这个木匣子交给我,说无论如何也要把它转交给玉大夫。”年轻人把木匣子交给玉如清。
玉如清接过木匣子一看,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紫色雕花木匣子。玉如清紧紧握住年轻人的手说:“谢谢你年轻人,还请您对秋实、文雅琪夫妇多多关照,让他们坚强些。”
年轻人点点头:“他们夫妇俩处境很是艰难,他们性格中的倔强和正直使他们吃了不少眼前亏。”年轻人走后,玉如清打开木匣子,里面是一个洁白的包裹,展开包裹,令玉如清大吃一惊,她看见一个洁白的方手帕上用鲜血写成的一个端端正正的“人”字血书,底下是一行工整遒劲的钢笔小字:赠给女儿秋博涵。父:秋天母:文雅琪
在血书的底下是一个两半了的刻有文雅琪名字的绿色翡翠玉镯和一块旧怀表,还有小博涵的好多张照片。一种不祥的征兆笼罩着玉如清的心头,她小心翼翼地收好木匣子,心早就飞到秋天、文雅琪夫妇那里了。对了,刚才来那位小伙子不是说他值夜班吗,对,就等到后半夜去一趟秋天家。时间过得很慢,玉如清感觉时间像蜗牛在爬,好容易等到了后半夜,玉如清悄悄走出家门向秋天家走去,可是,玉如清却扑了个空,只见院门紧锁着,连个人影都没有,秋天、文雅琪不知去向,玉如清失望又担心地往回走。
那一年的冬天,容振华和玉如清的处境也非常的艰难,容振华被调离工作岗位到基层去工作,玉如清回原籍去工作。
就在玉如清将要离开bh市的时候,传来了秋天、文雅琪离开人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