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宜枫本能的觉得,这事情有点说不出的异常处,随即细细问道:“她家人是什么样的?都是些什么人?”
张婆子思索一下:“一男一女,约摸都是三十多岁,说是她娘亲与舅舅!”
“对了,陪同一起的还有陈管事,大少爷是知道的,陈管事向来管外务,他与荆姑娘的家人极为熟络,那还能有错了?”
“把姑娘交给了她娘亲与舅舅,陈管事又陪着去了东来轩客栈,我们这才放心回来的!”
张婆子说完,牛家兄弟也急忙点头道:“张妈妈说的极是,陈管事与人熟得很,姑娘的娘亲与舅舅又心疼姑娘,我们这才将姑娘交给他们回来的!”
萧宜枫脸色难看至极:“小安,你速速去将陈管事给我叫来!”
小安不敢怠慢,一路小跑去寻陈管事。
半个时辰之后,小安脸色惨白的回来了:“少爷,大事不好了!”
“陈管事几日前喝多了酒,失足掉进了河里淹死了,昨儿家里都出殡了!”
萧宜枫随即大怒:“陈管事大小也是个管事,死了这事为什么没人来报?”
小安头一缩随即低声道:“陈管事是个家奴,又是醉酒而死,家里也不好闹得太大,只是给萧管事报了一声便罢了!”
大少爷素来是个温和的,少见有这样发火的时候,小安还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看来那姑娘在公子心里真真是个有分量的,心里就越发的小心了。
张婆子几人闻言,也是一阵惶恐,那位姑娘与家里的少爷姑娘们都交好,这要是出了什么事,会不会怪罪到他们的身上啊!
萧宜枫攥紧拳头咬咬牙:“走,随我去一趟陈家!”
到了陈家门口,门口柱子上的白幡都还没撤,家里人俱是丧着脸,一脸哀痛之色。
陈管事的儿子见萧宜枫过来,还以为是来悼念他爹的,急忙迎上去:“大少爷,您怎的过来了?”
“我爹他昨儿已经.....”
不等陈管事儿子说完话,萧宜枫摆手问道:“你爹五日前去了哪里?”
他儿子一脸茫然:“阿爹那日说是去与人喝酒,他平日里也好跟人喝几杯,只是到了半夜都没回来,阿娘还以为是去了叔伯家里。”
“等到第二天,才有人来报信,说是阿爹掉在河里,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尸体都已经浮起来了!”
萧宜枫顿时明了,陈管事这是被人杀人灭口了,到底是谁跟荆梨过不去?
居然可以指挥陈管事来害人?
“那你知不知道你爹是跟谁去喝酒了?”萧宜枫带着最后一丝希冀问道,希望能得到一点有用线索。
陈管事的儿子摇摇头:“不知道,我爹交际甚广,家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与谁吃酒去了。”
萧宜枫心中一沉,这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吗?
“小安,你去打听一下,陈管事最近与谁走得近?又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没有?”
萧宜枫一边安排小厮去打听这事,一边又去了东来轩客栈找万宝全。
“什么?阿梨不见了?”听到小厮回府禀告荆梨失踪一事,萧怜雲吓得脸色惨白,这年头兵荒马乱的,要是荆梨落到了歹人手里可怎么办?
一旁的萧怜熙失手打翻了茶盏,温热的茶水洒了一身,大丫鬟急忙上前道:“大姑娘,您可有烫伤?”
“一个乡下村姑,不见了就不见了呗,大姐你至于吓成这个样子吗?”萧怜芯不悦道。
心急如焚的萧怜雲这时候也没跟她计较的心思,急忙抓着萧怜熙的手:“阿姐,你说阿梨她被谁给害了?”
萧怜熙的手冰凉一片,萧怜雲一时没有注意到,又急忙叫来张婆子:“你与我好好说一说,这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