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拍打着荆梨的脸:“哼,这就是长陵王看中的女人么?”
掌柜的提醒道:“公主,这是在长安,这位又是与长陵王定了亲的,这要是有个万一,咱们多年的心血都要付之一炬了!”
被唤作公主的女子不屑道:“就算他知道又如何,当初要不是我救了他,他早就埋身在南疆了!”
掌柜的语重心长道:“可如今王庭势力交错,正是公主应该将心思放在王上身上的时候,这时候就为这么个事,坏了公主的雄图大业,真真是得不偿失啊!”
公主不耐道:“老乌,这事你不要管太多!”
“当年我在南疆百般照顾他,他就跟个石头人一样,半点没反应,如今居然对这么一个农女动了心!”
“他简直是把我的脸面踩到了脚底下,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掌故的无奈道:“那眼下要怎么办?若是被长陵王知道这姑娘在咱们这里,这里一切都会不保的!”
公主冷声道:“今日就把她给带出去,我不会让她这么轻易的死,我要让她看着,澹台凛在我面前下跪垂怜!”
“你说什么?”澹台凛阴沉道:“妣逻篍那个疯子居然来长安了?”
“什么时候来的?关口的人是吃干饭的么?”向
来不露声色的澹台凛此刻满面难掩怒气。
陈中裕不敢抬头:“属下也是昨日才接到消息,她是趁着前些日子,城中各种换置布防混进来的!”
“那她现在在哪里?”
陈中裕刚要回答,就见有小厮在门口徘徊。
澹台凛那火就有些压不住了:“你鬼鬼祟祟做甚?”
来人是方伯的干儿子德子。
德子见澹台凛满面怒气,小心翼翼道:“适才遇到万掌事,托我给姑娘带句话,说是之前的东西他都买好了,让姑娘不必再买了!”
德子继续道:“可我回府之后才知道,姑娘压根没来府里!”
澹台凛一怔,随即心底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阿梨没来府里?”
德子回道:“我都问过干爹了,确定姑娘没来!”
陈中裕顿时也有些害怕了,要知道妣逻篍那个疯子可不是个按理出牌的,当年在南疆就对王爷死缠烂打,这要是让她遇上了荆姑娘,那可就麻烦了。
澹台凛手指无意识敲打着桌面:“你让人去村里看看,人回去没有?”
“陈中裕,你带人不动声色摸查一下最近长安来人动向。”
这事十之八.九和妣逻篍那个疯女人有关,澹台凛丝毫不敢大意,一连串的
吩咐下去之后,自己也带着人出去了。
黑暗的马车里,荆梨嘴角扯开一抹冷笑。
澹台凛,这要是你给招的烂桃花,看我怎么收拾你。
荆梨很安静的躺着,听着守城官兵的问话,几句话之后,那官兵连帘子都没掀开就给放了行。
这要是没点猫腻,荆梨打死都不信。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颠簸,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看样子是在郊区一带。
有人过来迎接:“公主殿下,休息之处已安排妥当,公主可是要歇着?”
妣逻篍恣意笑道:“不急,我要收拾个小贱人,稍后再去歇着!”
“汪先生,我听说,这贱人似乎与你家也是有仇的?”
外面那人恨恨道:“公主所言不差,都是这贱人,将我们汪杨两家逼得无路可走。”
“我那表弟杨昊,被长陵王丢在城门口,各种折磨,前几日熬不过去死了,居然还要了我家一笔赔偿,真真是没天理的很!”
妣逻篍不屑道:“想来你那表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才会被我家阿凛给扔到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