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那行商可都招了,你居然伙同那姓魏的来害我老婆子!”
“不是不是!”荆大伯一脸心虚,当时魏大人派人传话,他脑子一发热,就该答应了下来,但真没打算要老娘的命啊!
陈大人一听姓魏的,急忙叫停荆老太太:“等等,你说姓魏的是谁?”
荆老太没好气道:“还能是谁,不就是这小妖精的爹嘛。”
她将魏琳上下打量一番:“啧啧!你就是那写啥狗屁妇德的小妖精?快拉到吧,你爹想杀咱们一家,还想抢我的银子,你装什么清高啊?”
魏琳靠着公堂柱子,勉强稳住身形,她素来是京都长安两地的道德标杆,没想到一遭,居然被人骂得如此难听。
“你...你不要胡说!”魏琳艰难开口道。
父亲在与宋伯父商量什么,她不是没一点觉察,显然如今王妃棋高一着,识破了他们的计划。
陈大人一拍惊堂木对荆老太道:“肃静!都给我安静!”
而后一手指着荆槐:“小子,你来讲讲这都是怎么一回事!”
荆槐从不见光明的地方,突然换到了公堂之上,心里慌乱无比,一时没反应过来。
陈大人又是一声怒喝:“本官问话,你耳朵听不见吗?”
荆槐回神,这才战战兢兢道:“回...回大人,当日我们.....”
当日,他们不敢出城,打算走猫儿胡同过去,到那行商家里暂避风头。
不想刚一进胡同,就被十来个身着血狼服的王
府亲卫给堵住了,开口便说是王妃要来杀害他们的。
一家人绝望无比,他们这些手无寸铁之人,如何躲得过王府亲卫的追杀。
可这群人也不晓得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是让荆大伯两口子给逃了出去。
眼见爹娘逃出,荆槐等人觉得必死无疑之际,突然又从胡同墙上跳下十来个亲卫,这些人瞬间交战一团。
只是这些后来的亲卫,那速度和厉害都不是前面亲卫能比的。
顷刻之间,就将这一伙人尽数捕获,连同他们一家几口人,悄无声息的带进了猫儿胡同旁边的一家院子地窖里。
被一同带过去的,还有那个行商,全都被人关在了地窖里。
被人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窖里,连着几天除了一碗清水一个馍吊着命,再也没见半个人。
荆老太和几个孙子吓得半死,试图给人家搭话,人家压根就不搭理,每次送完饭就匆匆离去。
那行商好几次想要自尽,都被人救了下来,然后当着荆家众人的面,不是鞭刑就是烙刑。
那烧红的烙铁,烫在皮肉之上滋滋作响,还有肉被烤熟的焦糊味,让荆家众人心底发毛,却又被人强迫着不得不看。
如此几日之后,就在荆家人绝望无比之际,又给扔了几个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