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手,只怕与陈留军大战之际,白莲军会趁机出手。”
白长河和几个副将都不赞同,此举太过冒险,若是兵力分散
,两者不能兼顾,反而容易被人分而诛之。
几人讨论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
却听有哨兵来报,白莲军的二当家张雄亲自来了。
白长河和荆梨皆是一愣,不明白张雄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耿祺倒是有些猜测:“前些日子接到情报,白莲军主将王大胜旧伤复发,据说已经到弥留之际了!”
白长河与荆梨面面相觑,莫不是王大胜要死了?
待看到一身素缟的张雄之后,荆梨便明白,王大胜这是已经死了。
“王妃娘娘!”张雄对着荆梨抱拳:“娘娘大婚,在下等人有心前来观瞻,无奈阵营不同,竟是不得前来!”
荆梨笑道:“张将军客气了,不晓得此次前来有何要事?”
张雄面带哀色,略有沉吟道:“官府将我等视之为叛贼,娘娘作为长陵王妃,却能以礼相待。”
“此等心胸,不输男儿,张雄对此感激不尽!”
张雄顿了顿道:“陈玉璋作为我白莲军的三把手,公然叛离且行凶伤了主帅,简直就是我白莲军头号敌人,因此....”
“你想借道?”荆梨不待张雄说完开口道。
张雄点头:“正有此意!”
“呵呵!”荆梨冷笑:“
张将军好算计,居然想打我这里借道。”
“明知道如今陈留大军将至,若是张将军与陈留军合谋里应外合,我又该当如何?”
“你白莲军如今在幽州和河间王打得你死我活,本就难以生存,若是插入我的腹地不走,以图后期两头呼应,我又当如何?”
张雄坦言道:“娘娘如此说,我也是无法辩驳的,毕竟我若借道,这些事娘娘必然要提前防备的!”
“将心比心,我自是明白的,我张某人愿以家小作保,此次前去,只为了诛我白莲叛逆,绝不占娘娘半分好处!”
“如此,娘娘可放心?”
白长河冷声道:“张将军是不是有些太过想当然了,陈玉璋如今背靠陇西李氏,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你凭什么可以将他诛杀?”
“莫不是这借道,你借三五十年,在陇西一带修身养习,最后尾大不掉,我们还得转过头来防着你,到时候养虎为患,岂不叫天下人笑话!”
张雄正色道:“我只需三个月时间,冬日之前必然撤离,绝不会叫娘娘难做!”
荆梨琢磨片刻道:“张将军计划带多少人过去?”
“一万!”
荆梨诧异道:“张将军这般有信心,一万人便可诛杀陈玉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