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踹的老远。
她身子飞出去,撞到了柱子上面,喉咙一阵腥甜,随后吐出一口血来,双目赤红看着澹台凛:“你知不知道,她根
本就不是荆梨,她是妖怪!”
此时房中除了那一男一女,再无其他人,澹台凛上前用脚踩着杨诗悦的手腕:“说说看,为何说她是妖怪?”
杨诗悦得意看着荆梨:“因为我是有前世记忆之人,你这个短命鬼,要是没有她的出现,早就该葬身于红河水之中,又怎么可能登基为帝,还有这么一双儿女。”
“而她则是该被陈玉珪凌辱,而后被人折磨死在猪圈之中,这才该是她的人生。”
“你但凡是有点脑子,就该知道,以她一个农女出身,哪里会有这般手段。”
让杨诗悦失望的是,澹台凛压根没有诧异之色,而是冷声道:“这便是你抛弃身份地位,要去跟陈玉璋那个逆贼的原因?”
“你提前便去投靠他,想必在你前世记忆里,最后登上高位的那个人是他吧。”
杨诗悦一怔随后又哭又笑道:“是,那才是原有的轨迹,他是英明神武的皇帝,而我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这一切都是你,是你荆梨给扰乱了,是你这个妖怪给扰乱的!”
“啊!”随着一声惨叫,澹台凛割断了她的舌头,而后眼神阴冷的看着她:“朕告诉你,便是真的妖怪,那也是朕的皇后,而非是你这等贱人可以
污蔑的。”
他接过荆梨递来的帕子擦了擦手,而后看着那惶恐不安的二人道:“秦淮第一花娘魁娘,而你应就是什么千金圣手吧。”
“只是这些阴祟手段,竟是用来害朕的皇后,简直是罪无可恕!”
魁娘不停磕头:“陛下,不关民妇的事啊,是她,都是她要民妇替她找的韩道子换脸。”
那叫韩道子的瘦弱中年人也忍不住哭求:“陛下饶命,小人委实是一无所知,都是受了这两个妇人的蒙骗,求陛下开恩呐!”
澹台凛冷声道:“将她这张脸给我再次换掉,可以换的漂亮些,可若是与皇后有半分相似,小心你的狗命!”
杨诗悦听到这里已经昏死过去,剥皮削骨的痛苦,她经受一次如在地狱,如今竟是还要再来一次,任谁也受不了这般酷刑的。
“至于这个女人......”澹台凛打量着已经吓得失禁的魁娘对耿祺道:“将她拔掉舌头,挖去双眼,扔进军帐之中!”
魁娘随即瘫软在地,她悔不当初啊,就不该应了杨诗悦那狂妄的蛊惑。
荆梨瞧着韩道子,在这个医疗条件极其落后的时代,他居然还能给人整容,属实是个人才啊。
“将他留下,我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