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已经半个月没洗头发了,但也许是因为头发没有被洗发水给损害过的原因吧,她的头发一点儿都不油,只不过因为出过汗的原因,稍许有点味儿。
当然,这个稍许是她说的比较委婉的词儿了,就连自己都能闻的到,这味儿只怕真不仅仅只是稍许了。
虽说她空间里是有热水器和吹风机的,洗了倒也不怕干不了,可头发就顶在脑袋上,稍微有点儿变化就能看的出来,她也不敢就这么在空间里洗,所以也就一直拖一直拖,拖到现在是真有味儿了,找着了机会这才问的。
这个就真不怪温馨懒了,古代没有吹风机,而她们的头发又长,所以还真是很长一段时间才会洗一次头,而对于头发除味儿古代人也是有自己的妙招,不过这些妙招是需要花钱的,温家穷自然就别想了,所以头上有味儿就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温玉低下头在她的脑袋上闻了闻,虽说有点味儿吧,但其实也还好,“我记得上次洗好像是在上个月吧,不对,馨儿不是落过一次水嘛,那次也算是洗过了,馨儿要觉得有味儿了洗一下也行,但还是嘚趁着哪天太阳大的时候再洗,不然容易生病。”
对于温玉的话,温馨还是很理解的,但半个月都没洗头了还挑什么日子呀,更何况她们回去的点也不是很晚,几乎都是在中午的那段时间,她立刻就道:“那不如就今个儿中午洗吧,回去就把水烧上,馨儿想洗了头发戴新头绳,不想等了。”
“好,回去二哥就给馨儿烧水。”
俩人说着话便来到了集市口,看着王大爷还没坐满的驴车,挑了个空位就坐了上去。
温玉将大包棉花放在驴车中间的一处空位上,剩下的位置要给别人放东西,所以还有一些别的东西温玉都是抱在自己手上的,就连温馨也一样,身上抱了一堆碎布头。
一瞧见温玉堆的东西,驴车上的人便问道:“温家老二呀,你这是买了不少东西呀。”
“是呀,怕家里的钱留不住,不如赶紧花了。”
那人捏了捏装棉花的布袋,说道:“哎哟,你这装的都是棉花呀,这是打算做冬衣呀。”
“对。”
温玉并不打算多言,应付两句也就差不多了,见温玉不想搭话,众人也就没再自讨没趣了,可心里也忍不住道,‘到底是小孩子,一点儿钱都留不住,眼看着温家就要起来了,正思考着要不要将自己闺女嫁到温家去的,但瞧着现在这样,还是算了吧。’
可转念一想又不对,‘正好温家缺个管事的人,将女儿嫁过去,不正是当家主母执掌财务大权嘛,这是天大的好事儿啊。’
刚刚觉得不行,现在又觉得可以的人纷纷将上头投在了温玉的身上,然而温玉是真的小,12岁的他谈个p的婚嫁,但温玉的上头不是还有位大哥嘛,那温厚为人虽然没什么用,可正是因为没用就更能被未来的媳妇给拿捏,但等等,温厚也才14岁吧,所以说,都谈个p的婚嫁呀。
虽说凡事都能先选先定着,可温家温爷爷还卧病在床,温家老大温婉也还是个祸害,这人一天没嫁出去,无论温家赚多少银两,都不会有闺女敢嫁过去,所以说,无论温家现在过的有多好,但婚嫁的心思,暂且还嘚选放放。
在温家人不知道的时间里,温婉这秉性还替她们档了不少的乱七八糟的事儿,倒真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一路无话回了家,她们依旧是在村口下的驴车,俩人先偷偷将那些卖碗糕的工具给拿了出来,没等一会儿就将温厚等人给迎了过来。
温善最先跑到她的面前,一把接过了她抱在身上的布头,正要将她的背篓也接过来的时候,温馨阻止了下来,“背篓里没装什么,我自己背就行了。”
听到这话温善也就没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