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玉和温厚便来到了温馨的房间,兄弟俩在门口打量了一会儿,原先漏过雨的地方太潮了肯定是不能住人的,她这间房间的一处还有一个小窗户,但因为时间久远,窗子也不太牢靠,像这种漏风的地方肯定不能让温馨睡那儿,思来想去的,兄弟俩将稻草铺在了房间的另一角,即远离门口,也远离了潮湿、漏风之地,温厚道:“馨儿就睡这里吧,咱先将这边铺好,咱们就先睡窗户边吧,现在天也不冷,咱过几天也就回去了。”
温玉瞧了眼觉得可以,兄弟俩便开始铺起了枯草,枯草铺的厚厚的,再将上面垫成褥子,不扎肉以后也就是她们几个孩子的床了。
要说温家有没有床,那也是有的,温爷爷睡的就是床,老人家年龄大睡地上也受不了,温爷爷的床大,自然不可能让一间房的温厚睡地上,所以温厚和温爷爷那都是睡床的。
老人家有,温父温母自然也有,只不过在温父温母去世后,那张床就被温婉给霸占了,剩下的这几个孩子,父母在世时都没有做床,父母去世后怎么可能还会有,以草为床还能添层褥子就已经算不错的待遇了。
温家兄弟几人铺着草床,而景辰这边也在冒雨前行。
这位猎户就如同温馨之前所感觉的那样,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武功极好,在离开温家这片后,使了点儿轻功加快了自己的脚程,哪怕下着这么大的雨,一个时辰不到的时间景辰便来到了城门口。
正如温家兄妹料到的那样,这么大的雨城门的确没开,景辰来到城门口,用力的拍打着城门许久,终于将守门大哥给引了过来。
守门大哥一脸不耐烦的道:“谁呀,这门是你能拍的吗?去去去,别在这儿捣乱。”
景辰拿出一块令牌放在守门大哥的眼前,面前的守门大哥只瞅了一眼便立刻吓的浑身发抖,“这,这,这块令牌。”
景辰欣慰的道:“这块令牌你认识,想必也不需要我再多解释什么了,我无意为难你,但我现在要去抓副药,一会儿我便会离开,能否通融一下。”
守门大哥吓的靠在了身后的墙上,声音颤抖的道:“行,我给您守着城门,但要快一些,上头发了令,不让开城门的。”
景辰道过谢后立刻进了城,他径直朝着医馆的方向走了过去。
医馆内。
许是因为昨夜雨势过大的原因,生病的人不占少数,平日里就人满为患的医馆,此时的人就更多了。
景辰刚踏进医馆,一个十多岁的小男生来到他面前询问道:“请问您是来看病的吗?现在医馆有些忙,排队的人有些多,可能要稍微等一下。”
小男生朝着另一边指了指,一整排椅子上坐着的都是排队的人,景辰蹙眉问道:“不是我生病,是我儿子发烧了,我想买些药回去,退热的即可,就昨夜临了雨。”
小男生犹豫了一会儿道:“那您等会儿,我问问我师傅。”
景辰点了点头,便见小男生掀起一道帘子离开了医馆大厅,等了一会儿的工夫后,这名小男生带了一位老师傅出来。
这位老师傅的着装和前厅诊脉的大夫一模一样,想来应该也是这医馆的大夫。
这时小男生朝着他的方向指了指,老师傅也朝他这边走了过来,“是你要买退热药?”
“是的,大夫,我家小儿受凉发烧,想买些退热药。”
大夫道:“按理说在我们医馆没有诊过脉是不允单独卖药的。”
景辰解释道:“我家住在上凉村,走过去需嘚两个多时辰,小儿发烧,实在是受不得颠簸,村里倒是有大夫,可因为雨势太大,好几户房子倒了压着人了,大夫实在是抽不出空来管这些,小儿发烧若是不管时间久了……,所以我这才特意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