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调整了心神,淡定的道:“你不用说这些,大夫我已经请来了,等大夫一验便知,难不成你不敢?其实你怀孕是假的,只不过因为后悔退婚的事情才使的昏招,但当初退婚是你们家自己答应的,这都过去几个月了,现在后悔也太晚了吧。”
见杨进不认就算了,还将退婚的事情拿出来说,这事儿原本就是温婉的心头刺,刺从伤口里挑了出来,温婉那臭脾气哪里忍的住,但温婉来来去去就那两招,一是栽赃、骂人,二是装委屈找人撑腰。
栽赃骂人这招刚刚就已经使了,明显没效果,所以这不立刻就发变了策略,当即喊道:“爷爷,爷爷你在吗?你瞧瞧这杨进,分明就是他做的他居然不认,您可一定要为孙女做主呀,爷爷。”
相同的招数,相同的套路,就是温爷爷自己见的多了也会有些疲惫,所以没一会儿他们就听到了温爷爷小声的叹息声。
然而此时的温馨又一次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说杨进了,这次就真是全家人都瞧见了,看到她那个样子,差点儿都没憋住笑出了声儿,好险最后守在门外的村长听不下去直接冲了进来,喊道:“喊你爷爷干嘛,再将你爷爷打残在家躺两个月吗?”
村长说完没给任何人说话的机会,直接就道:“温家的,将门给打开让大夫进去把脉,我就在门口守着,这脉不诊明个儿一早你就可以下猪笼直接在河里淹死去吧。”
村长的话说的很重,就是想开口的温爷爷这时也只能乖乖闭上嘴,无数次有真将温婉沉河吗?
而得了信的温厚立刻就将温婉的房门给打开了,房门一开,屋内的温婉本能的就朝着身后退了好几步,更甚至有些心虚的道:“你们,你们究竟要干嘛,我就是怀孕了,你休想抵赖。”
“这也没人说你没怀孕啊。”杨进不慎在意的说完在打开门时看了眼她的肚子,原先说是肚子已经大了,是真没在意,这会儿的温婉直接穿着里衣那肚子看起来还真是……不太小,这么明显的孕肚也就是说温婉这肯定是怀了的,可是吧……,杨进道:“你怀了又如何,谁说你怀了孩子那孩子就一定是我的了,况且我不过请了个大夫给你诊脉,无论是孩子是不是我的,诊个脉而已,你为何要拒绝,难不成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谁拒绝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我这肚子还能有假的吗?”温婉抚着肚子一脸激动的道。
“对,它不是假的,可又为什么不能让大夫看看呢,还是说你在隐瞒什么。”杨进从小和温婉一起长大,深知这人秉性,她经不得激,稍微激两句该说不该说的,她是真不相信这人守的住。
温婉别过脸,可没一会儿又将脸给正了回来,像是要给自己底气一般连自己的音量也提高了两个度不止,“隐瞒什么,我能有什么好隐瞒的,我说的是事实,你就是不想承认这孩子是你的。”
村长可没杨进这么好的性子和她慢慢聊,直接对温家众人道:“去,你们兄弟三个将温婉给按着,先让胡大夫把完脉再说。”
胡大夫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哪户正经人家是这样把脉的啊,可在路上杨进便已经与胡大夫简单的交代过一些事情了,所以说作为一名大夫,该说的不该说的,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要装作不知道。
等温家三兄弟将温婉给按住后,温婉像疯了似的将这个屋里的所有人全都骂了个狗血淋头,但这样的情况原本在温家都是时不时会上演的戏码,所以还真没几个人会在意温婉骂什么,可杨进和胡大夫两人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架势,当即不知该如何下手。
温婉在原地不断的挣扎这样也不好把脉,胡大夫看了杨进一眼,杨进给他点了个头后,胡大夫袖子里拿出一根银针朝着温婉的后颈处的某个穴位扎了下去,本来还在挣扎的温婉的整个身子立刻就萎靡了下去,但人萎靡了意识却还是清醒的只是不能张嘴骂人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