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一动,道:“现在您贵为太后,我也成了相邦,说话行事当然不同于往日。但是我们之间信赖是不会变化的,太后有什么话,尽管告诉我,能帮到的我必效犬马之劳!”
赵太后道:“先王去世已经两年多了,这两年来,我天天为政儿操心,怕他虽然当了大王,却仍然被人欺负。现在朝中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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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有华阳太后,都支持政儿,我也算松了口气。现在觉得要为自己活几天了,无奈宫中凄凉,夜夜难眠啊!”
吕不韦已经明白了赵太后的意思,他迅速的盘算着,面对眼前这个美人,说一点都不心动是不可能的,但与太后私通是大罪,一旦被别人抓住把柄,自己就完了。因此,吕不韦只能忍痛割爱,道:“太后身份尊贵,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比肩的!”
赵太后这次本就是思考良久才说的,当然不会如此轻易放弃,道:“你现在贵为相邦,一言九鼎,朝中大臣都惟你马首是瞻,还有什么事不敢做?”
吕不韦见赵太后不依不饶,自己又不能长时间留在后宫,因此只能行缓兵之计,道:“太后言重了,您的吩咐我会记下,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才行!”
吕不韦回到吕府,长吁短叹。门客中有个称作默先生的,本无产业,天天混迹于市井之中,听说吕府广收门客便歇脚于此。这日他见到吕不韦甚是烦闷,便前去拜见,道:“相国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鄙人在贵府白吃白喝,甚是过意不去,不知可否为相国解忧?”
这种事情本不该随便谈论,但是一来吕不韦实在心中烦闷,二来赵默为人谨慎,凡事都能守口如瓶,于是吕不韦便对他诉说心中的烦闷:“赵太后年不过三十,正是虎狼一样的年纪,需要有人服侍,先生可知如何是好?”
赵默听完,已经明白他的苦恼,便道:“先生可行金蝉脱壳之计,既不得罪太后,又可以保相国完全!”
“如何金蝉脱壳?”
“我识得一人,名叫嫪毐,本是街头艺人,此人阳.具极大,可用麻布包裹,套入桐木车轮甩弄,以此招揽生意为生。先生可请此人假装阉割,然后送入赵太后宫中。如此,既可以让先生置身事外,又可以满足赵太后的要求。”
吕不韦一惊,转念一想这确实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道:“这确实是个权宜之计,请默先生为我安排此事,我想尽快见一下这位嫪毐。”
“嫪毐平时行踪不定,但是所到之处必然会跟随一众女流,我一月之内必为先生找到此人。”说完,默先生便打点行李出了吕府。
过了一个多月,默先生果然带回来一个人,只见此人身高八尺,眉清目秀,身材结实,吕不韦见了也暗称不凡。默先生道:“这就是之前跟先生提起过的嫪毐!”
吕不韦道:“这一个多月辛苦默先生了。”然后转向嫪毐问道:“壮士祖籍哪里?家中可还有什么人?”
嫪毐道:“我祖上一直居住在邯郸,家中以经营药材为生,曾经一度颇有一些产业,到我父亲时,因为连年战争,商道不通,除了能与朝廷扯上关系的大户,小户之家都只能惨淡经营,后来父亲和哥哥被征去当兵便彻底破产了,他们几年过去了都没有消息,母亲改嫁离去,只剩我一人,以街头卖艺为生。”
吕不韦心想,既然在邯郸生活过,必然与赵太后有共同话语,并且口音相似,又增亲切感。心下甚为满意,接着问道:“听闻壮士男 根雄壮,能做车轴滚动木车,这是为何?”
嫪毐面色甚是得意,道:“不瞒先生,幼时家中经营药材,我常以牛鞭、羊肾为食,因此男 根颇为雄壮,勃 起时足有两寸之长,与在下同寝的女子,没有一个不醉生梦死的!”
听完,吕不韦已经明白虽然嫪毐说话粗俗,又不懂的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