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层布,赵茗都能闻到这咸菜的香味,他将瓦罐放在了一边,一边拿起手机扫付款码一边赞叹道:“宏哥,你手艺可真好啊!我从小到大还没吃过这么香的咸菜呢!”
“支付宝到账,八百元。”
王宏看着手机上的数字愣了愣,连忙说道:“这一罐咸菜不值这么多钱,你赶紧把收款码亮出来,我还给你!”
赵茗关了手机来,回道:“宏哥,你就收下吧!就当我在这里住的这几天的住宿费了!”
王宏手足无措地盯着手机上的数字,王强正好挑完了东西回来,将扁担跟箩筐都放在了门口,倚进屋就看见王宏这副模样,连忙问道:“这是咋了?”
王宏将手机上的数字给他看了,解释了一番后,王强正要跟赵茗说什么,赵茗会意连忙抢了话头道:“你们就收下吧!毕竟我也不能白住你们的房间,白拿你们的咸菜啊!”
王强叹道:“好吧!茗哥,你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们!”
聂倚秋将药丸从药瓶里倒了出来,放进了一碗热水里化开了,等药汤凉了些后,才用调羹一勺一勺地喂聂双服下了。等喂完了聂双后,聂倚秋端着碗站了起来,递给了一旁的李婶,道:“谢谢!”
李婶看着聂双渐渐红润的脸色跟嘴唇,也暗暗地为两人高兴,她向聂倚秋问道:“诶,我只知道你们是一路的,你跟这姑娘是什么关系,告诉告诉婶子吧!”
聂倚秋把了会儿脉,确认聂双的体温在回暖,脉搏也逐渐恢复正常时,他才回道:“啊!她是我师妹!”
李婶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转过身准备走出门去。聂倚秋跟着李婶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后,李婶才发觉他走了出来,向他问道:“你怎么不陪着你的师妹?”
聂倚秋挠了挠头发道:“李婶,多谢你这么多天对双儿的照顾,我还有一些事情想问问您,关于这个兴德村的。”
说着说着他走到了李婶的身边,李婶点了点头道:“好。”
他们下了楼,李婶在门口寻了两张短板凳,她一边择着菜一边说道:“你要问什么就问吧!我在这兴德村生活了快四十年了,这李家也是在这兴德村里的老家族了,甚至可以说,没有比我们李家人更了解兴德村的人了。”
聂倚秋道:“李婶,是这样,我跟我师妹,还有赵先生,跟着李大哥来兴德村就是为了找人的,这兴德村有跟你们李家一样,在村子里生活了很久的姓刘,姓马的人家吗?我们就是来找他们的!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请他们帮我们的忙!”
李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咯!我倒是听我奶奶讲过以前隔壁的村子有过两家,我小时候还翻过我家的族谱看哩!我奶奶在我小时候哄我睡觉时讲过,我家很久之前倒是有个家里很受各个长辈喜欢的祖奶奶嫁去了隔壁村那家姓刘的,刚生下孩子没多久那男的就死了,家里请了个大师来算了,就说隔壁村刘家跟我们家八字不合风水相克,不吉利,就算是有些时候家里有些生意需要彼此之间往来,都不让子女跟刘家的一起玩,直到在外头结婚了才勉强见一次,不过听说那刘家也没在隔壁村待多久,也举家搬走了。”
聂倚秋若有所思地问道:“那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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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马家,李婶的情绪倒是激动了起来:“那马家就不得了了,十年前听说马家发迹了,回隔壁村拉生意,那鞭炮那喇叭吼得震天响,生怕周围这些的熟人不知道似得!”
聂倚秋连忙问道:“那您知道那马家发迹的人叫什么吗?说不定我们去找他就有线索了!”
李婶摇了摇头道:“你要去隔壁村找马东?那你可能找不到他了,他发迹了怎么会在那小村子里呆着呢?早就接了他老母去大城市生活了!”